第(1/3)页 “哎哟,我说颜妈妈,你这是带了个道士来逛青楼啊?倒是新鲜。”距离戏台最近的第一排靠中间位置,一个猥琐青年见状,对老鸨子嘲笑道。说的是老鸨子,笑的却是牧恒。 牧恒未多言,只是瞥了一眼这小个子青年,尖嘴猴腮,想必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的陈大公子,就别取笑老身了,这位公子气质不凡,只是有些不修边幅了些。”老鸨子替牧恒打圆场,还指望牧恒今晚千金一掷呢,可不能得罪了。 要是被她知道牧恒身无分文,还想着赚她的钱,非要气死不可。 “道士还有钱逛青楼?看来这假道士挺会捞啊。”第二排一个圆滚滚的胖子,看牧恒不修边幅,想必也不是什么人物,便出言奚落。 “冯公子说笑了,整个昌国谁不知道冯老员外是这信州城的首富,生意做到好几个国家去了。”老鸨子果然是个老手,没有硬接这胖子的奚落,转头把他夸得自鸣得意,也不再关注牧恒了。 “这年头,不是穿着道袍就是出家之人,谁知道是不是些道貌岸然之辈。”第一排最中间的一张桌子,围着三个青年,看气质都是读书人。其中上首位的青年书生面色苍白如纸,手拿白纸扇,眼里折射出蔑视的光芒。 牧恒对这些评价自己的话语不置可否,依旧保持着温暖又不失气质的微笑。脸色苍白成这个样子,不是被酒色掏空身子是什么,不知道这丫的逛窑子,还能不能举的起来。 再说,哥本就不是道士,只是穿了身道袍罢了。而且,你们都是来逛青楼的,我是来赚钱的,大家能一样吗? 牧恒的没反应,好似惹得最中间那个桌子主位的青年书生不快,明明表情诡异,却硬生生挤出皮笑肉不笑的笑意,忽然又一转,变得严肃,对着老鸨斥道:“这国色天香楼什么时候连阿猫阿狗也能随便进了,严妈妈致我等于何地?” “哎哟,赵公子这是错怪老身了,这位小哥也是好诗词之人,待会儿诸位才俊可得好好好好交流交流才是。”这老鸨听了姓赵公子的话,额头也不由冒出冷汗,难道自己眼拙看错了? 不可能,气质这一块,若是作假,自己岂会看不出来。不过今天贸然带他进来,差点犯了众怒。 牧恒听这赵姓公子言语,怕是家里有人身居高位,说出来的话都自觉高人一等。牧恒对这等散发着王霸之气的人不感冒,天大地大你也管不到老子。 不过接下来那主桌下首位的青年,眼里冒着邪气,只见他嘴角上翘,也是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角色:“我看道长这一身打扮,不像是身家丰厚之辈,若是缺衣少食,自该去酒楼、衣铺化缘。而道长却来到这国色天香楼化缘,莫非道长是传说中的光天化日之辈?” 众人闻言一时间还未听明白什么意思,现在明明是大晚上,哪有光天。但稍稍思索,倏地整个大厅哄堂大笑,光天化日,重点不在光天,在化日。 大笑之声不绝于耳。原本淡定的牧恒,听了这青年的别出心裁的嘲讽,也不大坐得住了,心里暗道:“真-他-娘是个人才,这也能让你想到?妥妥的段子手啊!” “咚。。”一声脆耳的琴声恰似银盘碎裂,原本嘈杂的大厅顿时静寂下来,众人的目光也被吸引过去。 忽然中间戏台上的纱帘被丫鬟撩起,人群中便有人喊道:“柳清儿姑娘出来,大家快静一静。” 牧恒闻言看向戏台中央,灯火阑珊之处有一位蒙面女子端坐在琴后,一身淡雅的兰花色长裙在晦暗的灯光下更显得娇媚,只一眼,牧恒也能感受到那女子的风情。 不用说,这便是一个月才举办一次的花魁品香会的主角了。能让这么多人着迷,想来姿色定然不差。 对前世各种营销手段略有了解的牧恒,知道这品香会一个月一次也必然是个噱头,饥饿营销的小手段。牧恒看向柳清儿姑娘的眼神也变得灼热,钱就从你身上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