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爱的宣言-《别,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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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言转到书桌前去,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问也没问,伸手在案上取了一支小狼毫,蘸了墨,毫不迟疑的往那幅画上题去。

    冷言书的是簪花小楷,却没有那股风尘柔弱之气,反而隐隐的笔力浑厚,柔中带刚。和许父这画中不落俗套的大树青山意蕴一致,相得益彰。至于那棵树是不是茂密的冷国之三,却是小事了。

    许父似乎没有因为这唐突之举而生气,他很仔细的看着画和字,又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表情高深莫测。冷言放了笔,也不说话,只笑盈盈的看着他。

    “微然,你眼光不错。”良久,许父对儿子说。

    许诺淡淡“嗯哼”了一声,但却是至此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幅画你拿去,”许父对冷言说,“裱好了给我送来,我下厨烤羊排请你吃,怎么样?冷言。”

    冷言当然说好。许父点点头,把手里的茶盏放在桌上,慢慢踱步出去了。

    从许家告别出来时,许诺的妈妈很不舍得冷言,一再的说要她常去,并且掐了儿子好几下,警告他不许欺负人家姑娘,不然要他好看。

    许诺笑嘻嘻的挽着冷言上了车,车子刚刚开出了几道重重的卡哨便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

    许诺招架着小野猫一般扑上来挠他的冷言,笑的喘不过气来,“怎么了啊?他们不是都挺喜欢你的嘛,干嘛呀!谋杀亲夫啦!”

    冷言索性跨了过去,跪在他身上居高临下掐他的脖子,“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以前总想着见他父母时该送什么礼物说什么话,颠来倒去想了无数的场景,却从来没想过是今晚这样的,刚刚她是真的被吓得脚都软了。

    许诺见识过各式各样女人的各式各样生气,可唯独冷言,让他前所未有的忐忑。

    她也不吵,也不闹,基本不拒绝和他用见面,不说任何和分手或者和好有关的话。用姚路雪调笑的话来形容就是非暴力,不合作。

    许诺只觉得百爪挠心肝肺俱痒。

    平静的一天又过去,许诺在众兄弟看好戏的嘲弄眼神里,收拾东西准时下班,屁颠屁颠的跑去冷言那里献媚。

    秋意渐起,盛夏的浮躁被昨天早晨的冷空气冲散,晚霞满天的傍晚一片安和。许诺把车停进地下停车场,出来时一只手捧着大束的睡莲,一只手拎着盒子,里面是新鲜出炉的热蛋挞。一路上有邻居和他打招呼,有半大的男孩子追着他约他周末下午踢球,许诺微笑着一一应答。

    上了楼,从电梯里出来他就大喊“老婆开门”。冷言穿着围裙匆匆跑出来,他呵呵的傻笑,进门时偏头在她脸颊上亲一口。

    吃完了晚饭,冷言歪在沙发上看电视,许诺乖顺的洗碗。整理了房间,拖了地,他端着水果盘子跑过来,把苹果削好,切成小块,和小小的银叉子一起放在冷言面前。他不喜欢看电视,坐在她身边东摸西摸,无聊的看着窗外。

    冷言暗暗觉得好笑,面上却仍是当他是空气的漠然表情。

    睡觉的时候,他赖着不走,她也不赶他。大大的松软大床,他在小心翼翼的隔着她半个枕头的距离,捱着她呼吸渐稳,他不安的翻了个身。

    “睡不着?”黑暗里,冷言忽然开口问。许诺听的一个激动,手上用了力,差点糖水这么缴械。

    他拉好自己的内裤,翻身快速的靠过去,温香软玉抱满怀,他满足的叹了一口长长的气,“三三”

    冷言背对着他,她仿若无意的动了一动,隔着薄薄的睡裙蹭了倔一下,耳边听到他强自忍耐的吸气声,她的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

    他细细碎碎的亲着她的耳侧,把她凉凉的耳垂含进嘴里,鼻间的呼吸越发的热喘,坚硬的身体贴的她更紧,可是她一言不发,他也就只敢这么干巴巴的磨蹭。

    “三三?”许诺委屈的磨磨她的后脑勺,“你还要生气多久?”

    他的怀抱温暖宜人,姿势也刚刚好,冷言有些昏昏欲睡,“明天天亮吧大概。”

    往常,小区的老人们一早就起来,打打拳聊聊天跑跑步。到了周末,知道上班的小年轻都要睡懒觉,老人们都约好了不出来晨练。所以周六的清晨,小区里安静的只有鸟儿的清脆的叫声。

    冷言醒时,被许诺贴的极近的笑脸吓了一跳。

    “早上好!”他迫不及待的亲了她一口,“我的小宝贝。”

    冷言叹气,翻身过去继续睡。他钻啊钻的附上来,从身后抱住她,“三三,三三,三三三三!”

    “你说醒了就不生气的,”他轻轻的说,“我四点多就睡不着了。”

    “我没说过生你气。”冷言侧趴在床上,闭着落眼悠悠的说。

    “那我们和好了?”

    “和好?我们什么时候吵架了?”

    “没有没有!”许诺半个身体趴在她身上,连忙否认。

    冷言懒懒的伸腰,把他从身上推下去,“就是嘛!我也觉得我们的关系还不至于亲密到生气的地步。”

    许诺“蹭”的爬起来,把她翻过来和他上下面对面,“你什么意思?!我们什么关系?”他急了。

    冷言懒洋洋的睁眼,“就一般的关系啊。”

    “你”许诺慌了,一把按住她,“一般关系的男女能躺一张床上啊?!”

    “你自己上来的,我又没邀请你。”

    “那别的男人躺上来你也就不反抗?”

    “看心情以及需要。”冷言瞄了一眼某人下身,刚才蹭她时还一大包呢,现在吓的都没了。

    许诺满怀希望感恩了一夜,顿时被一瓢凉水从头浇到脚,冻的话都说不出,胸口起起伏伏的,把她困在身下好一会儿,还是没什么底气,郁闷的翻身下床去了。

    冷言慵懒的卷起被子,欣赏他黑着一张俊脸忙来忙去,做早餐,洗衣服。

    许诺看她还是这个样子,不禁咬牙揪头发,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好几趟,终于抓狂,跑过来“噗通”跪在床边,抱着冷言的腰没皮没脸的哀嚎起来,“三三要杀要剐你开口给个痛快话!别这么折磨我行么?”

    冷言拍拍他的脑袋,淡然的说:“我没想杀你剐你,也没想折磨你。”

    许诺讨饶,“老婆大人,算我错了,我不该算计你不该将你投入敌营,应该时时刻刻守护老婆大人,行不?”见冷言不为所动,许诺使出杀手锏,“老婆,为了你,怎样都行,自宫都行!!!”

    冷言听到这里再也绷不住,偏过头去笑了起来。

    许诺各种方法都试过了,无计可施走投无路之际时,发现她竟然吃这一套,越发无赖不要脸,把自己骂的一文不值,又是保证又是发毒誓,大有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架势。

    冷言早就不生气,折磨了他这么久,她也觉得够了。

    她冷言要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他许诺绝对给得起也愿意给。

    “爹地,你在做什么?”

    浓密的花丛里传出一声童稚的问话,紧跟着窜出一个小小的脑袋瓜,一张沾满褐色污泥的脸蛋上,运转着一双过分灵动的黑眼珠。

    夜风吹来,吹乱了小女孩短短的头发,也飘动起她连身纯绵白洋装的衣,只是白洋装和她的脸一样,处处沾满了污泥;她抬起头,仰望着眼前纠缠在一起的男人与女人,脸上写满了好奇。

    “小梦,妳这孩子,这么晚还不上床睡觉,小心被管家爷爷打屁股”男人放开才紧紧拥吻着的女人,语带威胁的说。

    “只要爹地不告诉管家爷爷,我就不会挨打了”陈梦伊双手背在身后,低着头,可怜兮兮地说:”爹地不会忍心让我挨打的,对不对?”

    说着、说着,她慢慢地仰起小脸,眨着一双大大的眼眸望着男人。

    男人低下头,看着还不及他胸口的陈梦伊,一时之间竟然出了神,好象他的全副心神都教眼前这个小小的女孩儿拿去了。他看得这样专心,完全把另一个成熟艳丽的女人冷落在旁边。

    “陈总你还要陪这个脏兮兮的小女孩耗到什么时候?”女人对着陈梦伊撇撇嘴,一脸的嫌恶。

    “妳想走就走,没人拦着妳”陈以墨好象如梦初醒,他甩甩头,把温暖的目光从小小的陈梦伊脸上移开,望着女人冷冷地说。

    女人接触到他冷如冰霜的目光,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她收敛起浑身的趾高气扬,巴结而谄媚的说:”陈总,人家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是不舍得离开我的钱吧?”陈冷哼一声。

    “陈总你怎么这样说呢”女人掩面假哭起来,抽抽噎噎地说:”你明明知道人家对你可是死心塌地、一往情探的”

    这话倒是不假,为了吸引陈以墨这个恒盛集团总经理的注意力,她可是费了不少的工夫。

    大家都说,陈以墨是一个没有心的男人,对女人更是极度不尊重,他甚至不止一次在公开的场合说过”女人只是用来玩的,不是用来爱的!”还说”爱女人还不如爱一只狗,至少狗儿知道什么叫做忠诚!”

    二十六岁那年发生的事,陈以墨似乎就对女人寒透了心。

    然而面对这个外表风流俊俏,口袋麦克麦克的男人,多少女人仍然前仆后继,妄想自己是唯一可以扭转他、改变他、驾驭他的女人,就像眼前哭哭啼啼的吴佳倩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注意到她。

    “好了、好了!别哭哭啼啼,看了就教人倒胃口!”陈以墨大手一挥,不耐烦的说。

    “爹地为什么这个阿姨哭得这么伤心,却没有眼泪?”小小的陈梦伊不知何时把注意力转移到徐倩的身上,研究起那张被缤纷的彩妆勾勒得完美入时的脸庞。

    陈以墨愣了一下,随后狂放的笑了起来,毫不留情的说:”小梦,这叫干号,妳懂吧?”

    徐倩的脸红了起来,恶狠狠地瞪了陈梦伊一眼。

    陈梦伊却没有被徐倩的白眼吓倒,反而天真的说:”阿姨,妳好漂亮。”

    徐倩一愣。没想到这个脏兮兮的小鬼还满有眼光的嘛。

    “阿姨,我要送妳一个礼物。”陈梦伊甜甜地说。

    “什么礼物”徐倩摸不着头绪。

    “妳把手伸出来就知道了。”陈梦伊仍然微笑。

    “喔。”徐倩被动的伸出手。

    “小胖,来,跟阿姨打声招呼!”陈梦伊把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再将一只动物放在徐倩的掌心里。

    “救救命啊”徐倩不停的尖叫,保养得宜的纤纤玉手停在空中不停的颤抖着,手上停着一只色如枯木般的怪物。

    陈以墨在旁边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大步一踏,捉起徐倩手上的蜥蜴,佯怒的说:”小梦,妳又顽皮了。”

    “爹地,小胖也喜欢漂亮的阿姨呢。”陈梦伊笑咪咪地接过陈以墨手上的蜥蜴,停在自己脏兮兮的手背上,毫不畏惧的迎着陈以墨的眼神。

    “陈总人家不管,你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徐倩扭着一身妖娆的曲线,贴在陈以墨胸前。

    “算了,别跟小孩子计较,小梦没有什么恶意的。”陈以墨拍拍徐倩颤抖的肩膀,这回徐倩的眼泪可不是假的。

    “爹地”陈梦伊看着陈以墨搂着徐倩,以为他真的生气了。

    陈以墨看着陈梦伊睁大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象有一种魔力似的,每次他看着、看着,就忍不住要往下陷。

    混蛋!小梦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女生,而他老得几乎都可以当她的爸爸了。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声。

    “没事了小梦,妳去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陈以墨勉强把注意力放在黏在他身上的吴佳倩。

    “爹地小梦要抱抱”陈梦伊张开细细的手臂,纯真的眼底竟然闪过一抹若有似无的挑战光芒。

    陈以墨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十五岁的小女孩不可能会有这种眼神的,这是情敌碰面分外眼红的光芒。他愣了几秒钟,张开手臂拥住小小的陈梦伊。

    他一直不懂,这个小小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样的温暖,温暖得让他心湖里的压力缓缓地蒸腾起来,让他想抱着这个削弱的身躯一起往上飞、往上飞

    “哎呀!陈总,你的衬衫都被弄脏了。”徐倩在一旁又是皱眉,又是撇嘴。她搞不懂一向对女人颐指气使的陈以墨为什么要跟个浑身脏兮兮的小女生穷搅和,而且,他抱着那个小女孩的时间也未免长了些吧?

    好不容易陈以墨总算松开了陈梦伊,低头一看,他衬衫的前襟果然被陈梦伊的小脸擦得脏兮兮的。

    太好了,那个小女孩可糟糕了!徐倩等在一旁看好戏。

    “小梦,妳这个小顽皮。”陈以墨的声音含笑带宠,没有一丝愠意。

    陈梦伊吐吐小舌头,昂扬着小脸,飞扬的说了一声,”爹地晚安!”然后像只小鸟般地飞走了。

    “晚安”陈以墨对着陈梦伊小小的背影低喃。

    他的心底陡然升起一股难耐的渴望,他知道今夜他需要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

    然后,他张开嘴,像只野兽吞噬着徐倩腥红性感的朱唇。

    “该死!”陈以墨醒来,看见躺在身旁的吴佳倩,懊恼的低咒了一声。

    两年前结束为期短短半年的婚姻后,他便不曾让任何女人在他身边一觉到天明,想来是昨夜玩过了头他很久没有这样疯狂了!

    他轻轻地拨徐倩脸上的发丝,她脸上完美的妆脱落了,露出和粉嫩的蜜粉相去甚远的原色肌肤,黄黄的、暗暗的,是过惯夜生活的人才会有的脸色。

    多么陌生的一张脸,他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一整夜,脑袋里想的却是另一张脏兮兮的小脸。老天!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欲求不满的中年色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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