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因为他清楚地记得,就在他在今川馆里亲手杀死今川良真的同一天,银杏也是在今川馆里为他诞下了嫡长子——今川五郎。 难道说今川良真的死会有什么诅咒吗?会诅咒同一天诞生的亲族? 于是,这次反而轮到担心孩子的今川义元主动开口问道:“阁下是什么意思?如果有同一天出生的孩子,会受到什么影响吗?” “有吗?”本来已经停止问题的青年闻言瞬间来了兴趣。 “哎,也不是,隔了七八天。”今川义元差点说漏了嘴——毕竟名义上今川良真是在天文七年(1538)9月14日自焚的,而今川五郎是在天文七年(1538)9月22日出生的。要是说今川良真的死和今川五郎的出生是在同一天,不就暴露了今川良真不是自焚而死的事实了吗? “哦,那没关系的,隔得太久了。”青年瞬间又没了兴致,耸了耸肩膀道。 “如果是同一天会怎么样吗?”但今川义元却是忧心忡忡地追问道。 “额……”青年有些纠结地露出了苦笑,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道:“有些事情实在是不方便多说,今川殿下还请勿怪。” 事已至此,今川义元也失去了继续问下去的理由,但心里的忧虑却是难以消散。 把今川义元等人送出地道后,青年道了声“后会有期”,便消失在了月色里。 · 时间回到今天,天文十二年(1543)年3月30日,巳时四刻。 在银杏的引导下,被扣押的足利义晴、细川晴元、近卫植家和其他公卿们,都逐一跳下了地道里,在今川家武士和忍者的护卫下通过地道向外部转移。留守在庭榭里的土原子经等人则虚张声势,让木泽家的旗本不敢进攻,直到人员撤出完毕后,才清理了地道出口处的痕迹,保证地道不会被发现。随后,土原子经等忍者就自行通过身法逃生了——直到此时,投鼠忌器的木泽家旗本还没有发动一次进攻。 地道内,足利义晴和细川晴元都是面色凝重,后怕不已。将军家和管领家都曾是京都的控制者,可谁都没有发现过这庞大宽敞、四通八达的大型地道——这已经不仅仅是可以用于情报了,甚至可以用于军事行动。如果这地道为敌人所用,那自己在京都的统治就已经岌岌可危。 不过近卫植家显然有不一样的念头。他找到一个太原雪斋周遭没人的机会,悄悄靠了上去,低声问道:“雪斋大师,叨扰了。” “相国殿下,不敢不敢。”太原雪斋闻言连忙逊谢,“不知相国殿下有何指教?” “还是想请问,这一地道是如何被今川家所知晓的,兹事体大,还望雪斋大师能如实相告。”近卫植家非常恳切地低声道,甚至对太原雪斋都用上了敬语,让太原雪斋也沉下了双眉。近卫植家见状后犹豫了片刻后,最终还是决定袒露道:“实不相瞒,吾等也曾听闻过此密道的传言,据说是数百年前的皇室所营造,它的出入口和位置也只有皇室中人代代相传。但吾等一直以为是戏言罢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原来如此。”太原雪斋闻言也是吸了口凉气,一边面不改色地扯谎说“只是那确实是本家使团数年前上洛时偶然撞破”,一边开始心里却开始打鼓: “承芳那臭小子说,是有陌生的贵人告诉了他这地道所在……他到底遇上的是什么人啊?” /71/71735/28670457.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