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仙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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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ok chapter list     “有这事儿?那可不好了,虽然这场比斗是生死由命,不过那九凤可是北极天柜一位太上长老的得意弟子与孙儿,想来这事可难以善了!”

    广场中觥筹交错,众人全都沉浸于喜庆的氛围中,议论之声渐渐高涨,而这个时候氐神国上空风雷声阵阵,之中还夹杂着兽哼与车轮响动等各色声音…

    高耸的城堡之中,此刻早已经是张灯结彩,美不胜收了,一众氐神女仆手举珍酒晶果穿行大殿四周,樱唇皓齿朱颜,腹娜如花轻体,锦重重,五彩丛中,香拂拂,千金队里。女仆七人为一列,以尾巴颜色区分,氐神本就是天生的美人鱼,这一刻她们舞动娇躯有条不紊地准备婚宴,空旷的城堡之中到处是光彩流转,紫水晶打造的豪华殿宇也因这些美丽的姑娘而变得生动有意义起来!

    一条金色鱼尾随意摇摆,白色的须发与象征着权利的王冠昭示着来人的身份,一众女仆赶紧点头行礼,毕恭毕敬的态度好像在面对真正的天神!

    氐神国君!

    在他后方则是四位年轻男女,有两位与其他人都不一样,那就是没有鱼尾的泰与龙女晶莹。不知怎的,泰感觉晶莹好像真的完全不认识自己似的,一路走来他瞄了晶莹不下一百次,可晶莹却“高冷”地让人心悸,本就高挑玲珑的身躯走起路来简直成为了一道亮丽风景线,龙女目视前方不偏不倚,根本无视其他人的存在,走路就是一直在走路!

    在泰的左手边则是一脸喜形于色的氐神公主——橙儿,橙色发丝根根卷曲如波浪一般,俏白的脸蛋当真找不出一点瑕疵,容貌更是难得,号称倾城之姿!不过最让泰受不了的是氐神国女子全部都是拿贝壳包裹胸部,橙儿自然亦如此,那高耸的丰挺被两只银白色扇贝包裹,中间露出一条沟壑简直让人无法自拔。

    这是引人犯罪吗?

    橙儿给泰的整体印象就是娇媚可人,那种待字闺中的少女姿态无法掩饰。而她的哥哥斩风则完全不同,一头青色披肩长发竖直柔滑,同样白的没有血色的脸庞写满春风得意,正应了那句话——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斩风现在的心情简直好到了极点,不时的跟泰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泰心里已然将其归为“得瑟”一类了!

    水晶金!这是海域中一类非常罕见与特别的金属,乃是黄金诞生于水晶之中,而后两者发生扩散进而融合,产生了奇特的效应,硬度非常高,常常用来打造君座或权杖,然而现在的氐神国君却正一手持握着水晶金打造的权杖端坐于同样材质的君座之上。

    “泰,你赢了这场择婿之争,自然,你以后就是我氐神国君的乘龙快婿,就是橙儿的终生伴侣,贯日戈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也必须要接受“灵契”,也就是成为氐神的一份子。你,同不同意?”氐神国君神情庄重,他看着下方的泰开口问道。

    “国君在上,我泰既来自水晶龙宫,这件事自然要征得龙君同意才行,只是现在水晶龙宫已然惨遭囚龙谷毒手。而既然公主又在这里,我觉得征求一下她的同意是必要的!”泰一脸轻松,不紧不慢地说道。

    “好吧,你可以去征求一下晶莹公主的同意。”氐神国君看了看一旁的晶莹,眼中闪现几缕嫌恶之色。

    “公主,微臣乃是十六鲸鲨骑之一,不知公主是否能够同意氐神国君刚才的话,还烦请明示!”泰转过身,与晶莹面对面,四目相对。

    “十六鲸鲨骑?没有印象了,不过既然是国君之意,你就答应了吧!”双眸根本暗淡无光,话语也是毫无感情,龙女晶莹似乎在梦呓一般!

    泰身心巨颤,他隐隐约约觉得晶莹一定是受到了摄魂术之类的影响心神思想的术法,难怪她会认不出来自己,看来自己必须要想办法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很好,泰,你上前来,我这就为你施展灵契,这样的话你就也有氐神的一部分血脉了!”氐神国君看似很是高兴。

    然而泰一听当即就觉得中计了,氐神一部分血脉?难道自己会成为氐神族一员,这灵契还能改变神体血脉?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迟了,泰唯有上前,不管怎么样氐神国君不会伤害自己,有了这个前提保障,那什么灵契也没什么可怕的,毕竟泰的师傅可是兇祖啊!什么玩意儿摆不平?

    “氐神道友!我等前来为令太子爷与公主贺喜,恐怕您这待客之道不合适吧?起码也要出来露个脸吧!”

    破空之声响彻君王广场,四方共有四道异常强大的气息在散发波动,城堡中的氐神国君闻听此言连忙瞬移来到了外面,连泰都感到一阵吃惊——跨域君境的力量,当真是深不可测!

    外面,君王广场上吃喝的宾客也因刚才的话语而停止了纷纭议论与吵闹声,此刻在他们头顶上方正有四座辇车碾压海水而立于空中不动,辇车由狰狞的高大海兽牵拉,只是它们便已经让在座之人气息紊乱不堪,血液流动都有些受制。

    神君到来!

    “原来是北极天柜的高道友,囚龙谷的丘谷主,幻思门的摩道友和芷阳殿的何殿主,稀客稀客呀,请来里间一叙!”氐神国君大步流星地走上空中,朝四方神君打了招呼。

    “哼,氐长风,我孙儿九凤的“命玉”炸开,今日我是来找你讨一个说法的,到底是谁动手杀了他,你快告诉我,本君必要将他挫骨扬灰!”一座广场上方的赭黄色辇车中走出一位黄须老者,此刻已经是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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