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去请唐清柔!” 董继祥没好气地回答。 “此事由王副丞经手的,从京城到唐清柔这段过程里必然不会出现差池,那么唐清柔的官银和圣旨在路上走了这么多天都没到,只有一个可能。” 他毫不掩饰内心的嫌弃,剜了一眼来宝。 “少爷的意思是,秦小满与唐小姐的信件有问题?” 来宝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那封信就是普通的问候,我一个字不落地核对了三遍,保证不会出差池……” “呵呵,但愿如此。” 董继祥不耐烦地打断了来宝的话,翻身上马。 “无论如何我都要顺着押运粮车的官道北上京城,亲眼瞧瞧这位唐小姐究竟为何迟迟不肯回来。” 再拖下去。 再生稻每亩多收十斤,他便要多涨一百文租金。 哪怕他是剑南道的六州首富,也不想白白将银子拱手送人。 “姓唐的要是联手秦小满,扣住圣旨不发,我必要参她一本!” 董继祥用力地抽了一马鞭。 牵动着腹部的皮肉伤,疼得他直咧嘴但没有任何迟疑。 “驾!” 快马扬鞭,北上而去。 …… 秦家庄子。 当董继祥出了富阳,沿着荣州一路北上的消息传到秦小满的耳中时。 日头已从东升变成了西落。 秦小满正光着脚踩在滑溜溜的水田里,仔细地检查着两亩地里的每一株稻秧的生长情况。 月季给的水大肥多,稻秧长势喜人。 不到一个月,在经过移苗重栽后,它们已经长到了膝盖高,并且绿得发亮。 整整齐齐地排列成方块,生长均匀得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扒拉开水田边缘的泥巴,他能够看到粗壮的根系。 之前他在旁边专门圈出来的二分地里杂乱无章的秧苗,和这些稻秧相比,显得既弱小又可怜。 “秦小满,你前些天泡在这二亩地里,这些天还是泡在这二亩地里,董继祥都北上催唐清柔回富阳了,你有对付他的办法就尽快使出来。” 前来报信的肖成梁着急了。 他是相信秦小满能够解决这个难题,才一直冷静旁观。 可如今董继祥身上带着伤都不远千里奔波去催人归,秦小满还跟一个农家翁一样,整天带着月季泡在水田里。 除了那天出门购物打了董继祥一顿以外,什么也没干。 既不去找升迁的章慎询问朝廷的意图。 也不去找荣州商户联系租田的事。 好歹不济也要先拿下四十万亩的租契再悠闲地种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