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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你奶奶的，死到临头还吹牛掰的，到了军营就是到了阎王殿，我看谁能救你，吃个几把饭，还特么的登记，你狂到头了。”

    “些许小事，虎哥不用放在心上，父皇要是问起来，本王自有说法，绝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说起来也是怪本王御下不严。”杨侗倒背着手，淡然说道。

    秦虎上了楼之后，采取低姿态，弯腰拱手：“王爷太客气了，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没有及时的表明身份。”

    那光禄大夫段达，是从一品的勋官，虽然品级已经达到了巅峰，可没有半点职官，所以基本什么也不是。

    而且这人一向最会见风使舵，立即赔笑说：“国公是太客气了，就像这种小人，是我也不会跟他们表明身份，只怪他们怙恶不悛，吓了狗眼，终于踢在了石板上，就算粉身碎骨也是咎由自取，国公匡正社会风气，实在有功无过。”

    秦虎和段达没说过话，因为段达早已失去了上朝的资格，他那个光禄大夫就是一张唬人的名片。

    “这位是——”秦虎见雅间里面有个仪态万方的女人，而且大模大样的在哪坐着，似乎身份很不一般。

    一般来说，大虞朝的高门贵妇是不会出现在市井酒楼里面的，所以他倒是有点蒙了。

    “这是细腰阁的王如意姑娘，除夕那天，你没见到她吗？”杨侗很随意的说：“就是那个领舞的舞者，号称东都舞圣。”

    “失敬失敬。”

    秦虎的确是没看太清楚，现在想想，大约晚宴高峰的时候，有一段盛大的《景云舞》，有上千歌舞伎在跳，当时好像还得了赏赐，其中高台上有一名穿着大红袍，戴金色面具的女子，应该就是她吧。

    “参见秦大将军！”那女子这时候才站起来给秦虎行了一个万福，而且还偷偷地看了秦虎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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