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平时行事也是如此荒诞,镇南王府上下拿她都没有办法。主要还是对她狠不下心,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陆辞道,“日后我们倘若有女儿,一定不能娇惯。” 他丢不起这脸。 柳云眠:啥? 女儿? 他们俩之间怎么可能有女儿? 无性婚姻生不出孩子的! “她是镇南王妃最大的心事,却又无可奈何。”陆辞道,“要我说,这种女儿,直接勒死算了。” 柳云眠瞪了他一眼:“你少慷他人之慨。那是亲生骨肉,是你嘴皮子上下动动,就能斩断的?” 比如观音奴,将来要是做错了事情,她能狠下心? 毫无疑问,不能。 再生气,再恨铁不成钢,也不能杀了他。 那是自己放在心上的孩子。 更何况,如果是十月怀胎的亲骨肉,如何舍得? 她最多只能拘着自己孩子不出门吧。 不管怎么说,放这种晦气的东西出来,镇南王府确实也有些失职。 不过卫戈匆匆跟来,可见王府也没少操心。 “以后得好好教观音奴,不能让观音奴长歪了。”柳云眠心有余悸地对陆辞道。 还好,观音奴三观挺正,不会歪成这样。 陆辞:“……好,听你的。” 她那么喜欢孩子,那就多生几个。 她肯定能把孩子教好。 两人从馄饨摊离开,又继续逛。 走到卖面具那里,柳云眠兴致勃勃地给自己挑了一个傩面具。 “怎么喜欢这个?”陆辞哭笑不得。 “我凶不凶?”柳云眠套上面具,对陆辞张牙舞爪道。 “凶,像包子一样凶。” 柳云眠:“……后面那句你可以不说的。” 一只天天认为自己是猫的金线豹,能有多凶? 最多奶凶。 为了“报复”陆辞,她给陆辞选了一只兔子面具。 别说,陆辞戴上去之后,还很可爱呢! 陆辞要摘,她偏不让:“戴着,戴着。” 陆辞见她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笑意,也就没摘下来。 过节让她高兴高兴。 没有什么,比她的笑容更弥足珍贵。 “我带你去摸门钉。”陆辞又道。 “那是什么讲究?”柳云眠对于京城的讲究不甚明白。 “祈福。”陆辞信口扯道。 “哦,那我们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