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先泡着,我给你弄点红糖水。” “不用,我有现成的药。”柳云眠拒绝了,“陆辞,你懂得很多啊!” “从前知道,因为……观音奴的母亲疼得厉害,所以慢慢就知道了。” “做女人真是太惨了。”柳云眠叹气。 陆辞见她并没有吃醋,也没有探究,心里竟然生出几分失望。 罢了,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李哲还没着急,他急什么? 陆辞忙完躺下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柳云眠已经睡了过去。 不过当外面响起了万神声音的时候,托大欢的福,柳云眠也被吵醒。 陆辞打开窗户,神色激动。 这种激动,在情绪稳定的他脸上露出来的机会真的很少。 柳云眠知道,这份期待,应该是对那脉案的,或者说,对某个女人的。 果然,陆辞迫不及待地从万神脚下扯下铁管,把一头的蜡油尽数除去,然后看了看脉案,递给柳云眠。 “娘子,有劳了。” 脉案的字写得极小,但是字体刚劲有力,似乎出自男人之手。 柳云眠眯起眼睛,对着蜡烛一列一列地看过去。 娘的,太费眼了,对方怎么不整个微雕! 不过脉案十分详实,连带着症状都描述得十分清楚。 不过看着看着,她的脸色变了。 “这病我看不了!”柳云眠生气地把脉案扔到陆辞怀里。 躺下,睡觉! 陆辞吃惊,“眠眠?” 她为什么生气了? 看病,无非是能看或者不能看,为什么带出怎么激烈的情绪。 难道…… “你自己做过什么,不知道吗?”柳云眠恨声道。 她最讨厌不负责任的男人了。 “我做过什么?”陆辞愣住,“不瞒你说,这是我姐姐……” “你姐姐?” “嗯?”柳云眠想起陆辞也喊过自己姐姐,不由再次确认,“是亲姐姐?” “自然。”陆辞道,“除了这个姐姐,我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家里出事之后,我和姐姐相依为命……姐姐给人浆洗衣裳,冻坏了身子,每次小日子来的时候都疼得满地打滚……” 说起这些,他的脸上露出愧疚和疼惜之色。 “对不起啊!”柳云眠道,“我不知道,但是……” 这个姐姐,真的命途多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