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柳云杏进屋换衣裳,她偷偷跟着溜进去。 柳云杏甚至都不着急换衣裳了,直接拉着她的手道:“眠眠,你跟姐说,你是不是对舅母做了什么?” 柳云眠莫名其妙。 “我对舅母做了什么?” 难道不是反过来吗? “我没做什么,是她泼了陆辞一身的狗血。”柳云眠现在说起来还生气,“等着,这事没完!” 她昨天实在被惊呆了,也可能是生病迷糊了,竟然让乐氏就那般跑了。 柳云杏有些不敢相信,一边拧着衣裳上的雨水一边问:“真不是你干的?” “我干什么了?她怎么了?” 难道老天开了眼? 那就该来一道雷,直接劈死这些上蹿下跳的玩意! “我今日在茶摊上听说,舅母昨晚右手忽然一阵剧痛,然后手就废了,还没有外伤……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柳云杏就想着,是不是柳云眠动了手脚。 柳云眠表示冤枉:“我要是真有那隔山打牛的神功,怎么会就断她一只手?我直接把她脑袋打开花!” 但是她非常怀疑,这是陆辞的手笔。 不过她没说。 柳云杏道:“不是你就好。虽说她们确实过分,也活该,但是如果是咱们动手,心里以后也会不安的。” 柳云眠表示,不会! 她没有那么圣母。 她外家的人,死光了才好,最好寸草不生。 想想她们做过的那些奇葩事,简直让人气炸肺。 高氏就不是高家的人了? 没有见过那样虐待女儿的人家。 回去就给陆辞加鸡腿,加两个! 外面的雨果真来得快去得也快,甚至晴天出了太阳。 张氏高兴地道:“这是知道明天咱们家要出门,老天爷也照顾呢!要我说,这是个好兆头,爹一定能高中!” 高氏嗔道:“你看你,不是跟你说了,不许说这话嘛!” 最近柳家的规矩是不能说“落”,也不能说“中”。 不能不吉利,也不能给压力,真难啊。 张氏也不生气,多年婆媳融洽相处,比不上母女,也算半个母女了。 “我不说,我不说了。”张氏笑道,“我做饭去,不说话!” 家里都是女人,李哲不好意思多待,就在门口帮忙看孩子。 中午吃过饭,观音奴和铁蛋嚷嚷着要上山去捡蘑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