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千古第一骈文-《一介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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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句当真是惹人无限遐思啊。
妙!
甚妙!
这当真是一篇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文章!
刘雍既是惊喜,又是狐疑,强行压抑再细细品读几遍的迫切,看向陆沉,不可置信的道:“这……真是你写的?”
瞧这位侍郎大人看文章时精彩的表情变化,陆沉就知道一定过关了,闻言淡淡道:“除了我,世间谁能作出这等文章来。”
真狂啊!
刘雍一怔。
这位身居二品高位的户部侍郎,天下无数儒家弟子尊崇敬仰的六先生,竟是被陆沉此刻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的霸气侧漏的话给震住了。
在刘雍的印象里,以往陆沉也狂,确切的说应该是嚣张跋扈,那种惹人憎恶的狂悖。
而现在的狂,是自负才学,目空一切,明显和以往截然不同。
这种狂并不令人反感,至少刘雍不在乎。
对于这位爱诗词文章胜过一切的侍郎大人来说,能写出此等惊世骇俗的文章,狂一点完全可以原谅。
谁写出这等文章来,都有资格狂!
“实在是意想不到,你竟有如此才学。”
刘雍欣赏的看着陆沉道。
侍郎大人素来自负目光毒辣,从见到陆沉第一眼起,便觉他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
原以为陆沉只是想在他这里混点好处,故才收敛心性,放低姿态,可而今从这文中看,这个往日臭名昭著的定远侯,貌似真的变了。
有道是文如其人,亦能示人,心性拙劣者,写出的文章哪怕再用华丽词藻堆砌,但总会透露出些许端倪来,让人瞧出厌恶之处。
而这篇文章,字里行间,隐隐透着壮志凌云,和不甘堕落逆流而上的豪气,内心阴暗者,如何能写的出来?
“这文章可有名字?”刘雍拿着折叠后显得皱皱巴巴的纸张爱不释手,忽然想起问道。
陆沉道:“滕王阁序。”
刘雍皱眉道:“滕王阁……从未听说过,可是我大齐之地吗?”
陆沉摇头,道:“非也,是我梦中之境。”
刘雍恍然道:“怪不得文中地名全都如此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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