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甚至,来酒楼吃饭的人,都会向服务人员打听。 “你们陈老板,是不是就是那个陈院长?” “你们老板是不是骗子?” “不是骗子怎么那么厉害…” “你们肯定知道吧,说说…” 服务员又不能对客人凶,又要礼貌的阻止他们的问话,这让他们很为难。 又有客人问,刚问完他们老板是不是骗子的话,陈建军就出现在他们背后了。 “请问,您是来吃饭的,还是来打探增产水稻的事?” 陈建军的眼神犀利,直视顾客,气场十足。 顾客愣了一会。 “吃饭吃饭。” 他这才跟自己的朋友上了楼。 阎解成焦虑不安的说道:“陈老板,这一天下来,大家都在问您研究增产水稻的事,我们又不能发脾气,只能耐心说不知道…可这问的人多了,就耽误时间了。” “我知道了!”陈建军说。 阎解成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您没事吧?这事闹的可有点大!”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陈建军说着去了办公室。 愚论止于智者,然而,智者只有少数,想要终止愚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好在,这个年代的网络不是很发达,事件没有发酵的那么厉害。 陈建军可不在意这些言论,不过如果影响了酒楼的正常秩序,那还是有问题了。 他拿出纸笔,在纸上写上:有关陈院长的事,一概不知。 陈建军写完拿下去给了阎解成。 “把它贴在最显眼的地方。” “好的!” 阎解成说着拿了通告贴了出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