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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你那劳什子香椿可香多了。”程毅说，“以后有机会带你去吃，吃了你就知道。”

    菱宝追问道：“知道什么呀？”

    “知道把香椿拌蛋和糖蒸酥酪放在一起，简直就是对它的亵渎！”程毅振振有词。

    菱宝又没吃过，她才想象不出来糖蒸酥酪有多好吃，自然也不管什么亵渎不亵渎，能吃就好了嘛。

    “姜黄和牛奶混合，真的能淡化斑点吗......”程昀喃喃自语。

    他觉得可以一试，如果真的能行，县城也不是没有乡绅地主。

    不过卖之前得先试一下，确保安全。

    首先得想办法弄些牛奶，不知道县城有没有卖的，程昀去问了村长，村长说有，在县东头。

    “明天去买些来试试。”

    晚上。

    正在摆放碗筷的菱宝动了动耳朵，小炮弹一样冲了出去，欢天喜地地叫道：“爹爹，你回来啦！”

    她像只欢乐的小狗一样在程仲谦身边打转，在程仲谦放书包时主动伸手帮忙。

    “爹爹快坐下，马上就能吃饭啦。”

    程仲谦微微颔首，坐在长凳上，右手支着额头，眉心蹙起，情绪不是很高的样子。

    菱宝敏锐地感觉到，她有些担心地问道：“爹爹，你怎么了？是累到了吗？”

    程仲谦没说话。

    菱宝担心地叫来了程昀。

    程昀问：“爹，你怎么了？”

    程仲谦摇头，说没事。

    程昀还要再问，正好饭菜做好了，便先把话咽了回去。程仲谦胃口倒是没变，吃的很香，这让菱宝没那么担心了，只要能吃就是好的！

    吃过饭后，程昀又问了一遍。

    程仲谦说：“没什么，只是县学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他以为里面会都是些品行高洁，勤学苦读之人，没想到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没想到，程昀听完竟笑了一下。

    程仲谦不满，笑什么笑，为父可是在说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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