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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不敢置信，但他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随着周元的话音落下，那道人影却也微微一颤。

    他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周元。当二人四目相对的一刻，周元便终于认出来了，此人的确是天剑长老！

    他的相貌，和外面所看到的那个天剑长老一模一样。

    但如果说有什么区别，就是此人的修为应该是被彻底废除了。不仅如此，他也比外面那个天剑长老要狼狈多了。

    此人的身上到处都是斑驳的伤痕，衣服又脏又破，蓬头垢面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清洗过的了。

    那天剑长老也看到了周元，但他的眼神却充满了疑惑。

    很明显的，他是不认识面前的这个人。

    从天剑长老这眼神中，周元完全可以推测，当自己刚刚接触到天剑长老的时候，那个家伙就已经是假冒的了。

    “我是刚入圣宫门下没多久的内门弟子，周元。您是天剑长老吧，我在门内看到了一个和您一模一样的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您能否告知于我？”

    周元问道。

    那天剑长老虽然非常虚弱，但好在还算是有些力气。所以，也不至于一点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只见他缓息了一阵，便终究是说道：“唉，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其实，外面的那个人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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