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现在他的能力也恢复一些了,那天还得到了墨芩的血,倒是可以开始实施那件事了。 这么想着,他对孙怡凌道: “你不是讨厌墨芩吗?我可以帮你……” 孙怡凌并不怀疑郝殷隽的话,她一边往宿舍楼走,一边问: “你要怎么帮我?” “我现在稍微恢复了一点实力,虽然做不到杀人什么的,但弄点小东西去吓吓她还是可以的。” 那天郝殷隽龟缩玉里,怕被发现半分都不敢动弹。 直到外面那恐怖的气压消失后,他才趁乱舔了点血,耳边也只模糊的听到什么用血画符。 要知道那些法力高超的,哪个不是一大把年纪,身经百战的。 当时在场地还有两个中年男子,他下意识地就以为当天的事是那两个中年男子解决的。 像墨芩这种年轻娃娃,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郝殷隽此时没有现形,他的声音如冷月清泉,一字一句似乎都是在为孙怡凌考虑。 “若是长期活在那种恐怖氛围里,用不了多久,她可能就会变成一个神经衰弱的疯婆子了。” 孙怡凌抓着包带的手一紧。 疯婆子。 谁会喜欢一个疯女人呢? 她当即就答应了,“好!” 郝殷隽轻声一笑,他的声音悠扬又带着蛊惑: “你只需要用一滴血向我许愿,带上你心中的厌恶,这样,我就可以帮你了。” “许愿?” 孙怡凌不疑有他,一直以来,她都将郝殷隽看作是自己的守护灵。 以前的他只能帮一点小忙,不上升到生灵只涉及死物,但也是需要她明确说出来的。 这次的对象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要一滴血也是正常的。 孙怡凌照做。 与其说是许愿,不如说是命令。 这时当年那个锁他的恶毒女人下的禁制: 做任何事之前都需要得到主人的允许。 主人,多么具有侮辱性的称呼! - 这几天墨芩明显觉得有些不对劲,周围总是发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她打开饮水机,将杯子放在温水口下面。 哗啦啦—— 如柱的水流倾泻而下,透明干净的水流到杯子里却变成了发着恶臭的红色血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