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温宁不管不顾掀起他的袖子,把脉,同时翻开他的眼皮。 “你来干什么,滚远点!”厉北琛猛然发怒。 温宁苍白着脸,冷静解释,“我自然是给你号脉,昨夜是我整夜坐在这里,为你治疗,并不是她黎向晚。她治不好你,满口应承之下心虚,半夜把我推进来,清早见我治好了你,又把我支走而已!” 厉北琛一愣,眉头紧皱,看向黎向晚。 黎向晚迅速苦笑一声,不若在意的摇摇头,“三哥,你别因为她动气。她非要邀功,那没关系,在我心里,只要治好了你,我就心满意足,我不在乎被人栽赃陷害!” 四两拨千斤,黎向晚两句话以退为进,就将温宁反衬的咄咄逼人。 温宁明知她是装绿茶,可她不能不解释,若她不进来解释,她心知,在厉北琛的心底,他会寒心。 可她解释了,厉北琛又未必相信。 就像他现在的眼神,充斥着讥笑的暴怒,指着她鼻子骂,“谁治疗的我,我心里有数,你真当我还那么好骗?” 昨晚,他记得,向晚为他唱歌安抚他了。 那是四年前那夜,女孩熟悉的歌声。 温宁居然连复杂的癔症都想邀功,不自量力,丑态百出。 厉北琛冷到没有一丝表情,“你这种撒谎成性的贱女人,嘴里还有一句真话吗?如果是你治好了我,我感到恶心,我恨不得现在再次犯病!怎么,你又精通治疗癔症的医术了?谎话不打草稿,无耻至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