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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芸用力甩掉了吕秋实的手，一边揉着自己被吕秋实捏的生疼的手臂，一边说道：“以人身聚鬼力是这一世死活人的特点，这是张家早先传出来的话，几乎所有的修行中人都知道。

    昨天你对瑶瑶出手，瑶瑶回来后，不但把你的相貌描述给我，更是把你身聚鬼气的事情也告诉了我，而我打了个电话就确认了这一点。”

    “你给张天凯打的电话？”

    “开玩笑吧，人家是深海市的警察局长，不要以为我曾经在他手下干过一段时间就能那么随便跟人家联系。我问的是叶头，他说你就是死活人。”

    “叶立鹏？”吕秋实再度想到了张潘妮，“你有没有问他潘妮为什么和他解除婚约？”

    陶芸像看一个白痴一样怪异的打量了吕秋实一眼：“我真怀疑现在的你是不是吕秋实。你那么狡猾，难道你不知道如今不能再叶头的面前提起潘妮姐的名字么？”

    “好好好，是我乱了分寸。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没有对我产生敌意，难道就是因为你那句我不是坏人么？这句话别的修行者也对我说过，只不过后面还加了句‘可惜了’。”

    吕秋实暂时将对张潘妮突然解除婚约这件事的疑虑放到了脑后，重新问了一遍，因为他感觉或许有可能从中间发现一些端倪。

    因为自打他离开深海市后，他的心中就一直存着一个疑问，那就是张天凯为什么要帮自己，当时的深海可以说是几度危险，各方势力纠缠其中，而且还汇集了大量的修行中人，如果张天凯出手，自己即使能够逃离，恐怕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而且他回到石门后，张天凯几乎不再提起什么死活人的事情，只是不停的让他帮忙解决一些灵异案件，同时他的生活中再没有什么修行者介入，过于平静反倒使得他产生了怀疑。

    他不相信人间的修行者会这么容易放过自己，‘死活人现，天下大乱’这句流传了千百年的话，对每一代修行者的影响都是根深蒂固的。

    若非如此，当年他也不会诈死逃避，害的张潘妮因为伤心过度而失忆。

    果然，陶芸的回答让他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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