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 你不会是怕鸡苗鸭苗吧-《农门悍妻,本王赖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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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扎鱼,兰花豆,霉豆腐......

    呵......

    正是太可笑了,她这个创始人还未将这东西搬上台面,剽窃的就已经明目张胆的开店赚钱了。

    “大苗村有内鬼。”

    沈慕寒将有些发愣的夏木槿给拉到一旁,附在她耳畔轻声说道。

    他刚才在心底已是做了初步的排除,可是即便如此,也猜不到到底是谁?

    况且,这些东西都是木槿和家里人一起做的,并未让外人参加,若不是亲眼目睹那便是那人也是如木槿一样的天才。

    又或者这个人有一尝味道就能做出同样味道的天赋。

    “哈,大叔,有戏看了,看来这人是冲着我来的了。”

    半响之后,夏木槿便是一拍掌,兴奋的说道。

    这样有竞争性的对手,她还是第一次碰到,真该好好会会了。

    沈慕寒孤疑的瞅着她,须臾,嘴角亦是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旺铺转让了,旺铺转让了,有兴趣的过来瞧一瞧,瞅一瞅,地段好,生意好,客源好......”

    而就在两人相视而笑的瞬间,一道吆喝声从对面传了过来,夏木槿和沈慕寒同时转头望去,顿时,一个挑眉,一个蹙眉。

    李氏棺材铺......

    靠,老天,你这是来逗霸么?

    这边的店铺才被人抢了,接着便天上掉馅饼,不过这馅饼是没馅的。

    “姐,那里面都是棺材,怪恐怖的。”

    看着那刷了红漆的棺材,松子不免一个寒战,抖着嗓音说道。

    “哎,这李大朗又开始了,这一个月有三十一天这般吆喝,即便他这价钱出的再低,也不敢有人盘下那店铺的。”

    “是啊是啊,据说那店铺从一开张就从未赚过一个子,到了他这里应该是第十六个户主了吧,那个不是亏得血本无归,有个姓方呃听说卖了自己的女儿才还上这进货所欠下的债务,你女儿也是个倔强的,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便自尽了。”

    “是啊,听说这店铺还经常闹鬼,回来这李太郎才盘下,既然闹鬼,那么他就做棺材生意,可是这都三年了,卖出了三口棺材,翌日那买棺材的主都找上门,说自家的坟地给挖了......”

    此刻,夏木槿身旁几个大婶正在挑选新鲜的小菜,估计是听到对面的吆喝,便是连菜都忘了挑,兀自的热聊了起来,那是一口一叹息,一句一摇头。

    “槿儿......”

    “大叔,就那家了。”

    看着夏木槿眸底那兴奋的眸光,沈慕寒便是试探性的喊道,岂料,自己的话还未说完,夏木槿便一锤定鼎,笃定的道,随即,便是一手拉一个朝那棺材铺子走去。

    “老板,盘下你这店面需要多少银两?”

    那李大朗估计是生意不好,显得很憔悴,脸色也是刷白,像是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的,夏木槿走到他跟前,便是开门见山的问道。

    而后便是观察了下地势,也属繁华阶段,而且与刚才的棋社打对门,没有生意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况且,这周边的店铺不断的有人进进出出,虽不说每人都买了东西,但至少客源还是不少的,就是邻店也是如此。

    李大朗听闻有人问及这店铺,顿时眸光一亮,连忙谄媚的笑道:

    “不贵,不贵,姑娘,就十两银子。”

    说着却是一手做了个十字形的动作,谄媚又无奈的说道。

    夏木槿睨了他一眼,随即便又与沈慕寒对视一眼,才缓缓走进店铺。

    面积不少于六十平米,两层,许是因为棺材铺的问题,根本没有通风的窗口,而且这地面的确比外面要阴凉许多,松子入内便是无端的打了个冷战,仰着头,不解的看着自家姐和大哥哥。

    “李老板,这店铺可是你家的?”

    夏木槿观察一番,便是开口询问。

    闻言,那李太郎蔫蔫的低下了头,颇为无奈道:

    “不是,三年前我也是从上一个业主那里盘下的,也问过此事,可是那业主也说不知道,只是每一个季度将这店铺的租金汇入钱庄,一个名为秃鹰的名下,我们因为签了三年合同,即便你想反悔也是不可能,姑娘,不瞒你说这店铺每到夜里就闹鬼,恐怖的很,我们一家都不敢住这里。”

    凭着良心,他还是说出了实话。

    “那你们为何不将这店铺重新装修一番,比如开个窗之类的。”

    “姑娘,你有所不知,我们的确这般做过啊,可是第一天一来,这窗又被合上了,而且还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痕迹,久而久之,我们便不敢再动这地方了,只要这三年的期限一到,即便不盘出去,也可以关门走人。”

    “哦?有着蹊跷之事,若是我盘下这店铺将它拆了重建,会怎么样?”

    夏木槿虽不知这背后有着什么阴谋,又或者是在隐瞒着什么,但是,这店铺,她志在必得,更是兴致满满,瞅了沈慕寒一眼,便是说道。

    李太郎听了,顿时懵了,这拆了重建,这得花多少钱啊,这还未开张就的投入这么多银两,不是吃饱了没事干么?

    还是说这姑娘钱多没处花,可看着她普通的穿着也不像很有钱的人呐。

    倒是她身后那个长相绝美的男子一身贵气,光是这么一站,就给人无限压迫感,他都不敢直视那双锐利的眸子。

    顿了顿,便是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犹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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