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结果他都是闭口不答,并让他以后问主子。 夏木槿没办法,便不再去问了。 这种不进棺材不掉泪的人她不会同情,只是想知道他们使用了什么法子让他们这么害怕。 这几天,田里都是忙碌的身影,砖厂她发了话,让大家歇息几天,先把这稻子收了再来忙,毕竟这稻子可是他们一年的口粮,没有个大男人真应付不过来。 夏老爹在她家安定下来了,沈慕寒给他开了药房,一直都在调理身子,大腿处的伤口也愈合的差不多了,现在不但能自行走动,还老帮着家里捆柴禾,要不就是烧火,再有就是随着松子去网鱼。 爷孙两每天都叽叽喳喳有说有笑的,夏大娘夫妇看着也是宽慰至极。 而周家人这会儿和冯家闹得厉害,没那余力管夏老爹,只是吴氏有事没事便讽刺几句,夏木槿她们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权当狗在吠。 “姐,这个是我的名字么?” 这日,夏木槿刚晾完衣服,见松子蹲在地上,便走过来瞧,松子也正好看到她,便是用木枝在地上画了几下,随即便指着问她。 “这些都是爷教你的?” 夏木槿惊喜之后般拍了自己后脑一下,她这段时间一定是忙晕了,怎么没想到要让松子读书呢。 他都已经八岁了,况且,家里有个先成的老师,她咋就不安排下呢,难怪他嘴角老缠着爷爷,原来是一直在教他写字。 “是的,也还教了好多呢。” 松子就在这前后几天掉了两颗牙,按理说这个年龄段牙齿应该换完了,沈慕寒说可能与之前的生活有关系,就他她的月经,都推迟了。 所以,他说话有些走风,听后不细细琢磨一番便不知他在说什么。 可没被明一他们笑话。 “恩可要努力学,爷可是最好的夫子哦,你可不要辜负了他的一片苦心呢。” 本来想将他送到学堂里,可是那里太远,而家里有爷爷教文,明一教武,她还能在旁边指导,比起那学堂好多了。 况且,这知识不怕多学,现代不都讲究文武双全么? 她要的却就是这个效果。 “恩,知道了,爷也这么说呢。” 有了姐姐的鼓励,松子似乎信心百倍,又在地上写了几笔,夏木槿看了过去,便是笑了,因为他写的是努力两字。 随即,便转身去了自己的屋里,再出来,手里多了两个本子,还有一只毛笔和一瓶墨水。 在这个时代毛笔和墨水可是很贵的,不过这个都是沈慕寒送的,她反正用不上,便给松子了。 见她拿了这些过来,松子双眸一亮,很是开心的接过,随即便跑到一旁练笔去了。 夏木槿也随着他过去,并握着他的手教他怎么握毛笔,然后看着他写了几个字才离开。 * “嘿,我说,这都几天了,每天都见人在那田里忙碌着,咋就没人来求着要打谷机呢?” 王守财那次被水蛇攻击,咬的浑身是伤,最后剩下半条命被抬回来却又给纱布包了一层又一层,好在那些蛇无毒,不然还真的是有去无回了。 今天,终于把纱布给拆了,在牀上躺了近二十天,骨头都散架了,这纱布一拆,便在院子里转悠了起来。 可是,看到那横在地上的柴枝便心惊胆战,他这是给整出后遗症了。 赵秋水此刻坐在院子里歇凉,她现在可是把这里当做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临时场所了,而且这吃住用都要调白,对待这王家的下人挑剔而苛刻。 之前大家还以为这是个大财主,都奉承着,争先恐后的伺候着,可到头来不是被玛德狗血淋头就是被嫌弃的笨手笨脚,现在都不敢伺候她了。 孟氏已经快受不了了,好几次都要爆发,奈何她的背景,硬是给忍了下来,便拿下人们撒气。 刘麻子等人的月钱已经被扣得见底了,一会儿说他们没把家里看好,一会儿又说他们没把老爷伺候好,反正就是有着各种理由来扣钱。 刘麻子家里都快开不了锅,这看着就要晚稻收割了,可这王家不放人,说是要先帮着她家收完再说。 可是,都几天了,也没见她吩咐大家去收谷子。 他每天回去都被三碗拧着耳朵骂,有时候还拒绝他亲热,几次都被踢下了牀。 他们这苦憋在心里可是没地撒啊。 见了王守财问话也没一个回答的,一个个蔫啦吧唧的垂着头,看自己的脚趾头。 而此刻,正在院子里品茶的赵秋水听了王守财的话,便是好奇的站起了身子。 这些日子她一共在王家住了五天左右,都是来了就走,走了又来,有时候一天来几次,可是,这乡下,除了空气清醒点实在太无聊了。 连花圃凉亭也没有,更别提假山水榭了,还有,这里的饭菜都是一个样子,每天都是这个口味,吃了几餐便觉得没味了。 更令她受不了的是那些村民一个个穿的像个乞丐,说话毫无水平,粗鲁的很,她甚是不喜欢。 所以,也很少去村里头转悠走动。 昨日听到有人议论说是有人做出了新型打谷机,整个村都沸腾了,并且对那人感恩戴德。 她从小便养尊处优惯了,十指不沾阳春水,对于这些并不是很懂,只知道这乡里人每日里衣衫不整的卷这库管拿着锄头和其他工具在那田地里忙活着,半天却也不见任何收获。 也难怪会这么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