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真当她在部队是白呆的,什么物品何种温度加什么会自燃她可是了如指掌,不给点教训是不会长记性的,再说,没将这般人统统烧死算姑娘她大慈大悲了。 “你怎么在这里?” 刚走出王家院子,便见沈慕寒背靠着一颗大树站在那里,眸光直直看着她,意味不明,夏木槿蹙眉,便是问道。 “等你!” 沈慕寒并未多言,只是淡淡的说了两个字,便上前一把接过她手里的桶子,一手牵起她的手往来的路上走去。 呃....等她,那么就是说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到了,可是为何不生气呢? 按理说大人看到小孩子做这样的事都会严厉教训的,这也是她为何不让家里人知道的原因。 “你做的很对,我不会告诉夏大叔他们的,但是下一次一定要叫上我。” 沈慕寒似是知道她心里所想,在她疑惑问出来之前便是开口霸道的说道。 这个男人好**,好霸道,夏木槿撇了撇嘴,也不反驳,任由她拉着走。 早晨的阳光撒在他们身上极为的谐和,而背后却被拖出两道很长却又很搭配的影子,夏木槿回头瞅着这影子良久,最终还是忍不住道:“你说,我们这么走出去是不是很像父女。” 闻言,沈慕寒低头,深深吐出一口气,抓着夏木槿的手紧了紧,良久,却是沉声道:“你不说话的时候才可爱。” 夏木槿又被囧到了,可爱...... 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都可爱好不好,不管是说话还是不说话...... 约么两刻钟,夏木槿他们便回到了自已家,夏森林正在煎药,松子帮忙烧火,见他们回来了,两人均松了口气,夏森林更是搓了搓手,紧张的问道:“槿儿,你去哪了了,怎么不跟爹说声。” 夏木槿心下一暖,自然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如今家里就她一个完好的了,王家肯定是不会这么放过他们家的。 “爹,我没事,只是去办了些事,娘呢,怎么样了?” 夏木槿朝他笑了笑,便是宽慰道,随即立马岔开话题。 提到夏大娘,夏森林的眸光便是黯了下去,人也瞬间老了好几岁,蔫蔫的答道:“还没醒呢!” “恩,神医都说了,娘和她肚子里的宝宝都会好好的,只是醒来还需要时间。”之前她晕倒了,并不知道明一大哥是怎么去救治娘的,只是醒来之后爹他们就称他为神医了,而她却哪壶不提开了哪壶,便只能拿神医来作挡箭牌了,况且,在内心,她还是相信他们的。 夏森林嗯了声便去看药了,夏木槿也转身去了自己房间,再出来,手里多了个小布包。 而刘麻子等人此刻也将谷子给拉了过来,可是却杵在门口很是不情愿,一个个仰着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果真,有什么样的主子就养什么样的狗,夏木槿乐的悠闲,看是她着急还是王守财忍得住。 “不搬进来还等留你们吃饭?” 突然,一道低沉却冰冷透骨的声音传出,刘麻子几人只觉得一阵厉风从耳畔刮过,脊背一阵沁凉,这莫非就是三碗说的那个男人,光听着这声音也太恐怖了点,巍颤颤瞅了过去,却见一黑袍男子负手正面而立,身材修长,形如玉树,棱角分明的五官俊美异常,一双黑若幽潭的双眸寒星四射,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跟在王守财身边,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少,可是像这般独特却又强势的男子还是第一次见,刘麻子等人提心吊胆的咽了口唾沫,便也不敢耽搁,几个人扛着麻袋一进一出便将十几大麻袋谷子给搬进了屋。 搬完连个屁都不敢放,便灰溜溜的要走。 “等下!” 可刚走到门口便被夏木槿给叫住了。 夏木槿看了下麻袋的大小,随即按照现代每亩收割的产量与这里对比一下,直到确定王守财没暗中搞鬼才将他们叫住。 刘麻子等人心拔凉一片,夏木槿的手段他们可是折服了,连王家的火都敢方,试问这世间还有她不敢做的事么?况且,现在还多出这么个高深莫测的男人,怎能让他们不后怕。 夏木槿闲庭阔步走至刘麻子跟前,将手里的布包扔了过去,并道:“每日烧三桶开水将这药包泡半个时辰,然后再让你家老爷进去泡一个时辰,而且泡澡的地方不能有任何通风口,这药泡在水里会随着热气蒸发,这药只有此一包,失了药效你家老爷小命不保那就别怪我没提醒了,三天后会全身疼痒溃烂,但会自然好。” 刘麻子接过那小小的布包,却被夏木槿的一番话给雷得猝不及防,险些扑倒在地,顿时,怒睁了一双眼睛瞪夏木槿,难怪老爷会让他将谷子送过来,原来是着了夏木槿的道。 “这叫吃得苦上苦,方为人上人,不然你家老爷包括你们死了之后连十八层地狱都不会收你们的,诺,帮我家收谷打谷的报酬,跟你家老爷出的价钱一样,一个铜板都不少。” 夏木槿才不管你什么眼神,扔了五个铜板在地上便头也不回的朝屋走去。 这大苗村的大部分田地都由王家承包了,仅剩少部分都是村民自己在种,可是收割那一点粮食他却还要低价收回,而且整个大苗村就王家有牛可以犁田,连唯一的打谷机都被他包了,当然,这些不止要村长等人批准,还要县太爷的手谕才行,而且,每年农忙,他都要将村民们雇用了去帮他家收割,可是从收割到运谷回家,三亩田就五个铜板,还不管饭,说实在的,这五个铜板,还不够一家人吃一顿包子。 而夏木槿这就叫做以欺人之身还其人之道,况且,这规矩是他王家定的,她为何不能照做。 刘麻子等人即便此刻有天大的怒火也不敢发,毕竟,在夏木槿那践人说来,老爷的命还捏在她受伤呢,况且,他们怎么知道这药管用不管用,先回家禀告了再做商量。 “槿槿儿,这这是怎么回事?” 从刘麻子等人一来,夏森林就一直处在紧张与愤恨的状态,此时,见自家的粮食不但回来了,刘麻子等人也没找麻烦,疑惑之余更是担忧问道。 夏木槿咬了咬牙,她是不想让爹他们担心,若是知道今早她去烧王家一事,又不知要提心吊胆多久。 “没提前告知夏大叔是沈某的不是,昨日里听闻了你家的事,我便自作主张让明一去衙门告了一状,衙门对这事也是非常气愤,这不,一早就派了人去了王家,并让人将谷子给送了回来。” 夏木槿正踟蹰着要不要说实话,沈慕寒却率先将责任都揽下了,并且还将衙门拉了出来。 自古百姓最怕官,更何况是夏森林这般见识不多的人,听闻有官家出面,一颗心便也放了下来,朝沈慕寒谢过才端着熬好的药进了里屋。 夏木槿疑惑的瞅了眼一脸淡定的沈慕寒,嘴唇动了动,道谢的话终是没说出口,见自家爹端着药进了屋,怕他不小心会烫着娘便也要跟进去,可还不曾转身便被沈慕寒拉住了手臂。 夏木槿眉头一蹙,有些不明所意的瞪着沈慕寒。 沈慕寒嘴角微翘,一手大拇指朝下巴处摩挲一番,便是道:“刚才我又帮了你一次,打算怎么谢我?” 呵,夏木槿笑了,她又没死皮赖脸让他为她出头,此刻却来邀功要奖赏了,只见她露出八颗标准的牙齿,笑的意味不明,眉梢微挑:“那么...沈大叔说要怎么谢你!” 沈慕寒有些无奈,这丫头可真是倔到油盐不进。 “嗯?换个称呼,我不喜欢听你叫大叔!” 可是,他此刻总不能与她山盟海誓吧,而最让他气愤的却是她叫明一神医,大哥,到了他这里就变成了大叔,怎么说,他都比明一好看不知多少倍吧。 瞬间,夏木槿只觉得头顶无数乌鸦飞过,不管是外表还是神色,沈慕寒都是属于那种成熟稳重的,而且,刚才面对刘麻子他可是比阎罗还要令人畏怕,就连她那时都被他的凛冽吓了一跳,怎么到了她这里反倒像个无奈,一次又一次挑战她的底线。 “那你说要怎么称呼你。” 顿了顿,她又把问题抛给了沈慕寒本人,沈慕寒一愣,沈大哥,慕寒大哥,想来还真普通,他想要她叫的却是夫君,相公...... 夏木槿见他沉入自己的思绪,有些转不过弯来,一个称呼而已,用得着这般绞尽脑汁么? “呃...大叔,你慢慢想,想好了告诉我,我先去看我娘了。” 可是他这样子有点呆,有点嫩,还蛮可爱的,夏木槿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便是将小手给抽了出来,并一手做着拜拜的动作,半偏着头,眸底满是笑意,快速的说完,便不等沈慕寒伸手抓到进了夏大娘的房间。 进了屋,却见自家老爹正笨手笨脚的给娘喂药,那浓黑的药汁有三分之一都给流进了枕头,夏木槿有些无奈的上前,伸手过去:“爹,还是我来吧!” 见状,夏森林有些尴尬,可也没拒绝,将药碗放入夏木槿手里边将地也腾给了她。 夏木槿蹲下了身,将碗放置床弦,一手伸直夏大娘的脖子下慢慢将她的头扶起,一手用调羹舀了药水小心翼翼的喂给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