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这是我们新婚夜-《契约新娘不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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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天文到地理,从金融到投资,我缺哪一样?”他一向很有自信。

    “女人,尤其是你的夫人。”她一语中的。

    他一震,却不愿意承认。“鬼扯!”

    “好吧,那今天你会接夫人回老宅吗?”

    “这是我的私事。”

    她只好耸耸肩。“总裁已将他名下的所有股权都转入你的名下,你只需签字即可。另外,今天我收到一大堆你的朋友、客户寄来的贺礼,我已一一代你处理好了。”

    她正准备转身离开时,又问了一句:“真的不需要我令司机及薇薇安护送夫人回去?”

    “蜜雪儿!”他不准她再多事。

    “ok,ok,如果你觉得在饭店比较自在的话,就算我多言。总之,祝你们新婚愉快。需要我时,请随时通知我。”随后,她便为他拉上办公室的房门。

    白奕夫绷紧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一口接着一口暍着咖啡。

    昨晚他离开黑吟铃后,就独自找了一家小旅馆独眠。不知是那家旅馆糟透了,还是他心思紊乱,反正,他失眠了一整晚。

    不想让她的影子继续干扰他,他还是整装来上班。

    但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工作与权势并不能满足他。这是怎么回事?

    思绪不自觉地又回到她身上,吟铃现在在做什么?昨晚他讲了那些话,她的反应如何?

    想起她的亲,浑身还是会一阵火热……

    他到底怎么了!?怎么又想起她了?

    他烦躁地抓起电话,拨下一组号码,“薇薇安!”

    “是你?洞房花烛夜愉快吧?”薇薇安故作镇定道。

    “你越权了。”他有些不高兴。

    “真是对不起,我只是关心。”

    “不必!”

    他恶劣的口气令她火大,但还是压抑下怒气,“那你找我有何贵干?”

    “今天就回到她身边工作。”他连吟铃两个字也没叫出口。

    “你们不去度蜜月?”她讶问。

    “做好你分内的工作!”喀地一声,他挂上电话。

    薇薇安听着电话断线的嘟嘟声,怱然明白了什么。

    这是欲求不满的男人才会有的表现,他们两人之间八成出了问题。

    她诡异地笑了。

    三天了,白奕夫都没有回家,也没有回到饭店,更没有给黑吟铃一通电话,而她也没有打电话找他,反倒是薇薇安不时向白奕夫报告黑吟铃的生活作息。

    听着薇薇安的报告,白奕夫的心思不自觉地飞向黑吟铃,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她那冷然的眸光,超然绝俗的冷艳气质,深深吸引了他,她就像处在一把人造花中的真花,那般地珍贵与稀有。

    为了不让自己思绪继续受她牵引,他决定找个女人吃中餐。

    于是从他以前的榻伴中,挑选出最冶艳、高挑的女人珍妮,约在当地一家高级餐厅用餐。

    珍妮十分意外白奕夫会在新婚期间找她出来,但她是个聪明人,什么也不多问,只是将她那双修长的手,牢牢地挂在白奕夫的手臂上,高傲地抬超下颚走进餐厅,满足她的虚荣心。

    他俩才坐定,带位区又出现一对男女。男的硕壮高大,女的美丽迷人。

    领班领他们进入较隐密的座位,硕壮的男子立刻为她拉开座椅,不假他人之手,保护备至。

    黑吟铃低声致谢,“谢谢。”

    不远处的白奕夫,正巧将这个动作瞧得一清二楚,不自觉妒火中烧。

    这个女人难道忘了自己是有丈夫的人吗?为什么还和别的男人一起用餐?

    显然他被妒火冲昏了头,没有仔细看清楚,那名壮硕的男子并没有和黑吟铃同坐,而是站在她的身边。这只说明一件事,他是她的保镖。

    白奕夫冲动地走到她面前,拉起椅子就坐在她的对面,让黑吟铃吓了一跳。

    硕壮的约翰准备动手赶人,白奕夫立即狠厉地出声:“我是这个女人的丈夫,你是什么东西?”

    约翰先是一怔,旋即回神,他在报纸上看过白奕夫的照片,于是他颔首致意,“白先生,我是约翰,也是您夫人的临时保镖。”

    “该死的薇薇安呢?”他怒问。

    “她重感冒,所以找我代班。”他昨日才从西班牙飞回来,所以对于这个临时老板并不熟悉,甚至不了解他为何对自己发这么大的脾气。

    “我的太太只需要女保镖,而非男人陪着她。我可不想戴绿帽子。”白奕夫意有所指地冷道。

    约翰没有搭腔,黑吟铃则是望了珍妮一眼,不愠不火地说:“你可以将我摆在饭店里不闻不问,自己却和一个美艳的女人用餐,那我为什么不可以出来散散心?”她这话是以中文说的,也是为了顾及白奕夫的面子。

    她不懂,为什么要替他留面子。

    白奕夫霍地站了起来,丢下一句话:“很好!晚上我回到家时要看到你!”

    他又命令约翰道:“待会送夫人回白宅!”

    “是的,白先生。”约翰恭敬道。

    白奕夫转身面对上前关心的领班,“珍妮小姐用餐的费用全算在我的帐上,明天向蜜雪儿请款。”言毕,他就丢下他们三人扬长而去,连和珍妮道别也没有。

    黑吟铃看着一睑惊愕的珍妮,忽然有些同情她。

    “我想换一家餐厅。”她轻声地对约翰说道。

    “是的,夫人。”约翰这下子才明白,这对夫妇的感情可能不太好。

    白奕夫一整个下午几乎坐立难安,到下午五点,他再也不能忍受地抓起公事包,便往外走去。

    “老板要出去?”蜜雪儿问道。

    她不记得下午五点有为他安排行程与会议啊!

    “回家!”他丢下一句话,旋即消失在门口。

    白奕夫一回到家,就见黑吟铃坐在花园中,若有所思地望着满园的花草,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已回来。

    他二话不说地就将她拉了起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你”她吓了一跳,微怒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鲁?”

    这话激怒了白奕夫,瞬间将她的手臂牢牢扣在自己大掌中,“我一直都是这么粗鲁,女人。”

    “什么女人不女人的!如果四天前我们的婚姻是有效的,你该称呼我的名字,或是夫人,甚至更”

    “亲密”二字她忽然说不出口。

    “哈哈!”他嘲讽的大笑,“就如你所愿,夫人,我必须将你架回房间,好好讨论我们之间的事。”

    大掌这回扣得更紧了,而且执意将她拉回房。

    “你不要这样子,很难看的!”她已听说“她的丈夫”练过跆拳道、空手道,还有一些武术什么的,他若再这么用力拉扯,她的手不被他弄断才怪。

    “这是我家,谁敢说话!?”他像头被激怒的公狮,只要有任何生物靠近,绝不留情。

    “拜托,这样会弄痛我的手臂。”她觉得和一头盛怒的公狮对峙,根本不智,或许采哀兵姿态还有点胜算。

    这话显然打动了他,他箝制的大掌真的松了些,但仍将她掌控在他的手心中。“走吧。”

    她不再说话,安静地跟他走进主卧室。

    “去洗澡!”他的声音已由先前的急躁,转为冰冽。

    “洗澡?”她不懂他这话的意思,他们不是有话要说吗?

    “我不想再重复一遍!”霜冷的语调就如千年冰柱,至寒至冷。

    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这些年来,她也见过不少所谓的有钱男人,每个人多多少少有些怪癖,但却没有一个像他这么反覆无常。

    他前一刻可以是最棒的法国情人,但下一秒却又可能变得暴躁、易怒,或是像现在这样冰冷无情。

    他是个让女人,甚至任何人都难以掌握的男人。

    她还未回神,他的大掌再度伸向她,怒道:“去洗澡!”

    话一出口,他吓了一跳。因为,他从不曾像现在这样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过。

    她也被这怒声吓到,但却不愿示弱,立即大声反击:“我洗过了!你到底想干什么?白奕夫!”

    “再去洗!”他再次失控地吼道。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忽然像头猎豹般扑向她,一把抓住她的前襟,“再去洗!洗掉所有臭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的味道和印记!”

    混合惊诧与失望的黑吟铃,没听出他话里的护意,仅以为这个男人对她过去的婚姻厌恶至极,不禁悲从中来,但仍勇敢地抗拒他,“不,我不要再洗澡,因为我已经洗过了。”

    “不行!”嘶地一声,他撕裂她的上衣。

    一阵凉意袭上“你太过分了!”

    她转身就跑,却被他一把捞回胸前。

    他将她按回墙边,用力扯着她两片式的黑色长裙。

    “不要!”她惊恐道。

    “我偏要!”他就像个情绪失控,又不听劝的小孩,执意做某件事。

    裙子真被他用力扯了下来,黑吟铃简直无地自容,毕竟她还没有哪个男人看过。

    她就像只无助的小鸟,试图反抗大老鹰的掠夺,但仍是徒劳无功。

    白奕夫看着双眼泛红,力图突围的黑吟铃,心中霍然闪过一丝自责与怜爱。

    她虽然是个不完美的女人,但他没有理由这么对待她,因为这也是他一开始选择她为妻的原因,他实在没有权利像个妒夫般要她做这做那的,不是吗?

    只是,事情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黑吟铃一见他闪神,旋即开溜,谁知白奕夫还是快了一步,她又重新回到他前。

    有致的身材与白皙无瑕的肌肤,外加散落的长发,立时形成一种无法形容的氛围,他的大手顺着心意来到了她上方,衣的勾子被他技巧地打开。

    凉气再次钻入,但火烧的感觉如入无人之境一般,钻入彼此的所有感官神经中。

    她的心在颤抖,虽不曾和男人如此接近,但此刻她却诚实地透露出她渴望被怜爱的讯息。

    她的声音立时惊醒白奕夫,他脸色倏变,“去冲干净!冲掉所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将她拉入浴室中,抓起莲蓬头往她全身乱冲一通,也被他连扯带抓地弄掉,原本整齐的长发也湿漉漉地披在她丰满前,唯一蔽体的只剩那件几近透明的蕾丝小裤。

    她又恼又羞地反抗大叫:“白奕夫,你太可恶了!快关掉水!”

    也许是她的声音,也许是她的惊慌,让他突然苏醒了过来,他真的关上水笼头。

    她正松一口气,准备拿浴巾远离这个疯子时,他却阻止了她的动作,“不要动!”

    “你到底还想干什么?”她也失去平日的淡漠。

    他们都变了,只是当事人没有发现而已。

    他们就像一对正负磁石,彼此不接近时,可以抗拒所有的引力,然而一旦靠近,便会密不可分地依附在一块。

    白奕夫挤了一手的沐浴乳,开始涂在她的身上。

    她浑身再次打颤。这个动作实在太暧昧了!

    他先从她的粉颈开始涂抹,她一动也不敢动,就连声音也发不出。

    大掌开始往下滑,他觑见她压抑的表情,心头顿时洋溢着莫名的满足,沾满泡沫的指尖又往下滑,钻进腰腹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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