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车技彪悍,车内异常-《病少枭宠纨绔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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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让阿虎帮我取出来就好了。”霍珩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自己的肩头。

    取出来就好?

    聂然知道他是故意说得轻松,其实正要做起来哪里那么简单。

    当初地雷的碎片飞射到自己的时候,虽然后来是自己把碎片取了出来,可那碎片半截还露在外头,直接拔出来消毒就好。

    但他不是,子弹已经全部没入了肩膀,必须要用刀割开已经烧焦的肉,再将子弹取出来。

    而刚才那么近距离的一枪,也不知道子弹在他肩头的哪个部位。

    聂然手里拿着纱布,命令着,“把衣服脱了,就算不去医院,也要让血止住才行,不然还没等回去你先失血过多休克了。”

    霍珩一愣,随后故作痛苦的样子,黑如星子的深邃眼睛在镜片下显得格外的无辜,“我受伤了,没办法脱。”

    他的神情如同一个孩子,哪里有半点在部队里冷面教官的模样。

    得寸进尺!

    这个家伙!

    聂然眉梢微挑。

    “你确定要我来帮你脱?”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丝的威胁。

    霍珩倒在车椅上,耍起了无赖,“我这可是为了你受的伤。”

    他知道,聂然不喜欢欠人情,只要欠下了,她无论怎么样也要还。

    所以吃定她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事。

    聂然冷哼了一声,“要不是我,你现在已经不是肩膀受伤那么简单了。”

    话虽这么说,但到底还是放下了手里的纱布,去脱霍珩的西装。

    霍珩对此笑了笑。

    那可不一定。

    就算聂然不出现来救自己,他也已经做了挽救措施,刚刚在离开的时候他分明看到了押钞车已经在后巷的巷尾处停好。

    到时候只要等警察把霍褚排出来的杀手全部消灭干净后,他到时候只需要进警察局说明最近公司需要一笔资金来,因为钱财的数额比较大,所以要求银行方面用押钞车来押送,没想到半路在酒店休息的时候遇上那些劫持的人,为此不得已才反抗。

    反正到时候不管那群人或者还是死了,他们作为杀手都不会将暗杀这件事交代出来的

    。

    所以最后这件事还不是他霍珩说了算。

    更何况,押钞车的确停在巷子里,想来警察也没办法对自己怎么样。

    最多就是在警察局关上了几天,再被放出来而已。

    不过,他还是挺高兴聂然回来救自己,至少这妮子放不下自己,不是吗?

    如果没有她来救自己,自己也不会有机会替她挡这一枪。

    天知道他有多么的庆幸,庆幸自己能够有机会在她身边保护着她。

    霍珩声音带着一丝笑,低喃了一句,“还好。”

    还好,这次来得及我在你身边。

    谁知,聂然抬头,眉眼冰冷,“好个屁,你伤这么重,必须要马上手术。”

    她刚一脱下这人的西装,里面白色的衬衫上大片暗红色的血迹让人触目惊心,而且肩头的伤口处还有新鲜的血液正顺着那片暗红色不停地蜿蜒而下。

    霍珩这时转了话题,“你怎么会来a市?”

    聂然皱着眉看了他一眼,他的眸子深处如夜晚里最平静的海面,深沉而又冷峻,聂然明白了过来,并不继续纠缠送他去医院的话题,转而顺着他的话无奈地回答道:“来接我弟弟。”

    霍珩一听,挑眉,神色似是惊讶。

    聂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早就把我调查的一清二楚了,现在装什么惊讶。”

    霍珩闷闷地笑了起来,轻轻地摇头,“就是因为调查清楚了才惊讶,我的资料上显示你和你的继母以及弟弟并不融洽,怎么会想到接他呢?”

    “谁说的,你的资料一点也不准,我和他们可是非常融洽的。”聂然说到这里,笑容在嘴角绽开。

    霍珩一看到她那不怀好意的笑就知道,这妮子肯定又做了什么坏事。

    但他就是喜欢她做坏事后那狡黠的笑,怎么看怎么欢喜。

    可随后又想到自己带着卧底的身份,心里头又是一阵苦涩。

    他强压下心头的失落,继续说道:“是吗?气得你继母进医院,把你弟弟送去军校,这是融洽的表现?”

    聂然耸了耸肩,无谓地道:“她进医院是自己身体承受力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至于送聂熠进军校,是因为我希望他能够成材,继承聂家,我这可是一番苦心。”

    “被你这么一番苦心,他也挺可怜的。”

    霍珩由衷地感叹了一声,却没想到身边的聂然却阴测测地问:“你说什么?”

    紧接着霍珩之觉得自己的肩头一疼,“嘶——”

    顿时倒吸了口凉气。

    他虚弱的眼睛立刻睁大,求饶地道:“我的意思是,能被你这么一番苦心的,真是太荣幸了。”

    听到满意的答案后,聂然这才将按着纱布的力道放缓了些许。

    霍珩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般的孩子气的得意样子,自己个儿也不自觉地扯了个笑,只希望能够时间停止在这一刻,“我听老师说,你申请去2区了

    。”

    聂然听到部队的事情后,笑容收敛了几分,“嗯。”

    “是不是……做完自己心里想做的事情后,你就打算离开了?”霍珩有些艰难地问出了口,明知道不该问,但压抑了这么久,在看到她后,还是没有忍住。

    其实这个问题在那天在接到李宗勇的电话后,他就想问了。

    只是最后只是握紧了手机,却不敢有半点动作。

    是的,不敢,此时此刻他才能确定当时他那复杂而又汹涌的情绪名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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