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抱歉,我相信霍珩是爱我的,所以你现在就只能在这里好好睡一觉了。”她对已经被砍晕过去的方亮低语了一句后,这才关上了厕所隔间的门,紧接着快速离开了男厕所。 解决了这半路杀出来的方亮,聂然急忙往机场大厅走去。 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她一眼就看到坐在轮椅上的霍珩。 夕阳下,迟暮的光线缓缓的从玻璃墙面外投了进来,照在他的身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不强烈,却看着暖人。 霍珩似乎是感应到了那道目光,微微瞥过头来对着聂然微笑。 他甚至都没有开口,聂然就恍恍惚惚地一点点地走了过去。 “去哪儿了,那么久才出现?”霍珩噙着笑,柔柔地望着她。 聂然故意扬眉,嗔着睨了一眼,“等得不耐烦了?” 霍珩抓着她 霍珩抓着她的手细细捏着,笑了笑,立刻转移了话题,“哪敢啊,走吧,回家。” “嗯,好。” 见他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后,她的脸上这才松了松。 …… 两个人出了机场坐着聂然开过来的车子,由阿虎开车回到了聂然的出租小屋。 一路上开着车,霍珩原本还有些顾忌,这回进了家门了,他总算不用压制着了,一把扯住了聂然的手,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细细地在她脖颈处蹭了蹭,已解多日相思。 “打算做什么给我吃,嗯?”随着最后那一个尾音轻轻上扬,他在聂然的锁骨处轻吮了一下,惹得聂然身子轻颤。 “你想吃什么?” 她挣扎着想要从他膝上跳下来,但腰间的手却更加收紧了几分,低哑地声音在聂然的耳边响起,带着霍珩灼热的气息,“我想吃你。” 聂然立刻扭了下他手背,见他吃痛的松手,立刻跳了起来,脸上娇羞一片,“上次已经很丢脸了!” 霍珩看她懊恼的神情,怔了几秒后这才恍然地笑了起来。 这妮子是暗指上次出差离别的时候那一吻被阿虎给瞧见的事。 于是,他转头对着站在门外的阿虎吩咐了一句,“你先回去吧。” 阿虎站在那里却一动不动,“可是,我要保护二少的安全。” “不必了,回去吧。” 霍珩挥了挥手,阿虎思索了几秒后这才躬身地点了点头,“是。” 然后就转身下了楼。 霍珩反手关上了门,屋内立刻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他就这样如狼一般泛着幽光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着聂然,那眼底的直白意味已经不言而喻了。 “我要做饭去!”聂然一个视线地对视,激得她立刻往厨房里逃离而去。 也好,长夜漫漫,一步步来吧。霍珩在心里头想着。 整顿饭聂然吃了没多少,主要是身旁有只饿狼一直盯着自己,那慢条斯理地一刀刀切开牛排,然后看着自己将肉一点点的细细嚼咽下去。 那渗人的样子让聂然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味道如何,有没有比是上次进步?”她扯了个话题,想要让餐桌上的气氛活跃一些。 “嗯,挺不错的。”霍珩点了点头,拿起手边的高脚杯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 聂然小声提醒了一句,“别喝太多了,小心晚上不能回去。” “那就睡这里好了。”霍珩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她一眼,眼底被红酒熏染的薄薄醉意里漾着别样的深意笑容。 “你想得美,住这里我可是要收费的。” “收费?好吧,我以身相许来抵债行不行?” 因为是西餐,所以聂然特意没有开灯,而是格外有情趣地点了几盏蜡烛,在昏暗的光线里他的眼神变得更亮了。 聂然轻瞪了他一眼,喝了口红酒,“谁要你的以身相许了。” “那你许了我吧。”话音刚落,骤然响起了聂然的低低的惊呼声音。 只是这声音还未完,嘴就被堵住了。 霍珩把她半搂在怀中,那柔软的嘴唇让他四肢百骸都舒张了开来一样。 和以往不同的是,这回聂然并不拒绝,反而唇微微张着,似乎在欢迎着他的到来。 霍珩也并不急,耐心地在她的唇上细细的辗转着,偶尔时不时的用舌尖在她的唇瓣上描绘着,灼热的呼吸里夹杂着红酒的香气,让人晕眩。 直到聂然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时,他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些许。 “这就不行了,嗯?”他低头看着已经靠在自己胸膛上的聂然,那脸上泛着红晕,有些肿的唇瓣她大口的喘气,胸口一起一伏着。 他眼底的神色又幽暗了几分。 聂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感觉眼前一黑,又一个炙热的吻压了过来,这回她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用小舌轻轻地在他的唇上轻舔了一下。 这下,惹得腰间的那只手更紧了几分,让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霍珩长驱直入拖着她的她的小舌含着,那柔滑的感觉犹如一条小锦鲤一般在他口中。 他用力地吮吸着,吸得聂然只觉得舌根都有些发麻了。 只是,渐渐地……渐渐地…… 腰间禁锢自己的那只手慢慢地松了下来,就连那汹涌的热吻也变成了厮磨了一般,在她的嘴唇上蹭了又蹭。 聂然看着他那双晶亮的眼眸有些迷蒙之后,挣扎了几番,那腰间的手就这样松了开来。 “霍珩……霍珩……”她在唇边吴侬软语地唤着他的名字,他回应一般地又含了含她的唇瓣。 可惜,却被聂然一个偏头,落在了耳边。 聂然那双被吻得七荤八素的眼眸眼神渐渐地恢复了清明,最后逐渐变冷了下来。 她一把掀开了压制在自己身上的霍珩,用手边的纸巾随意地擦了两下,嫌弃一般地丢在了脚边。 “你……”霍珩皱了皱眉,靠在轮椅里,终于发觉了自己身体发软得有些不正常。 “是不是没力气?感觉浑身软绵绵的?”聂然站在烛光下,她的脸上有着无与伦比的鬼魅和铁血,那嘴角的笑容里透着一丝冷酷的笑。 刚才在吻之前,她故意借着喝酒将嘴里一直含着的药片给咬碎了,故意留了一半压在舌 一半压在舌下,为的就是等他这最后的一吻。 霍珩的眼色发沉,在这一刻全然明白了过来。 什么想自己,爱自己,都是骗局! 从头到尾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或许从火灾之后,她所有的举动都只是让自己相信而故意制造出来的假象! 他想到那时候她握着手机时的痛苦心虚,又在自己面前所展现的强装镇定的模样,根本就是她计算谋划好的,心里就愤怒不已。 “好,好!”他温润如玉的眼眸里此时充满了煞气,“你骗我,你竟然骗我!” “彼此彼此的吧。” 聂然勾起一抹鬼魅地笑意,从腰间拔出了那把泛着寒意的银色枪支,黑洞洞的枪口就这样对准了霍珩的胸口。 “再见。” 她轻轻地说完这两个字后,决绝地扣下了扳机。 “噗——” 带着消音器的枪口发出了一个细微的声响,轮椅上的男人震了震身体,紧接着彻底软了下去。 聂然冷冷地看着他,突然抬手将自己脖子上的锁骨链猛的扯了下来,丢在了他的脚边。 “这个监听器还是还给你吧。” 在烛光下那锁骨链上的水晶珠子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她看了眼时间,阿虎虽然得到霍珩的命令回去,但谁知道会不会只是在楼底下的某个角落里静等着。 于是她飞快地将已经准备好的衣服换上,然后开门一路往楼下走去。 此时她不得不庆幸,还好当时掐着时间点和霍珩吻了看一把,正巧给阿虎看到,不然刚才都没什么借口让阿虎离开了! 聂然脚步飞快地往楼下走去,然而却在这时候一个脚步声从楼下轻微地响了起来。 有人正在走上来! 而且那个脚步声是个男人的声音,沉稳急促的很,听上去似乎不是一般人。 难道是阿虎?!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后,聂然立即停住了脚步。 她飞快地环顾了下周围的环境,根本没有任何可以逃跑的路线,该死的!只能硬碰硬了! 聂然隐匿在拐角的黑暗中静静地等着脚步声的临近。 “踏踏踏——”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在楼道里越来越响。 她拔出腰间的军刀,凝神屏息地猫在角落中,伺机等待。 狭窄的楼道里,气息压抑。 几秒过后,终于那脚步踏在了最后一层阶梯上时,聂然猛的一扑,手中的军刀闪过犀利的寒芒直逼那人而去。 她这一刀里带着狠戾的必杀,那人似乎也感觉到了这浓重的杀气,急忙往楼梯口退去,紧接着拔出手里的枪支对准了聂然就是一枪! 带着消音的子弹“噗”的一声发射了出来。 漆黑的楼道里她看不见眼前的任何东西,使得听觉越发的敏锐。 聂然耳朵微动,急忙偏头一个避让后,只觉得一道疾厉的铮铮风声从耳边划过。 居然开枪了! 她眸光寒色乍现,借此机会反手撑着扶梯,双脚腾空一脚踹飞了那人手中的枪支。 “啪嗒”一声,枪支落地。 她稳稳落地,一个转身后,五指扣在了那人的喉头上,真想要果决地拗断时,却突然听到一声…… “啊!”极低的声音从那人的喉中溢出,聂然眉头顿时皱了皱。 好熟悉的声音! “谁?”她紧扣着那人的喉骨,轻声地问了一句。 “聂然?” “方亮?” 两个身影轻震后,聂然的手立刻松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聂然将军刀放回自己的腰间,没好气地低声问道。 刚才她还以为是阿虎呢,害的白白紧张了大半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