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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就毫不犹豫地离开。

    然而就在此时，厉川霖伸手握住了聂然的手腕。

    “你要我怎样才能打这通电话？”

    聂然高昂着头望向他，冷傲地丢了两个字：“道歉。”

    方亮看到厉川霖在听到道歉两个字后逐渐冰封的眼眸，立刻轻斥道：“聂然，你别胡闹！”

    “怎么，是不是觉得自己做不到？做不到，就离我远点。”聂然冷笑了一声，甩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去。

    这一下，气氛顿时僵到了极点。

    “……对不起。”才走了没几步，身后响起了厉川霖淡漠的声音。

    聂然这才停住了脚步，嘴角微微翘起了一个弧度。

    “现在你能打电话了吗？”厉川霖的声线透着冷意，很显然是动了怒。

    可聂然是谁啊，厉川霖那点小火气对她来说根本入不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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