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什么剑心草,其实都是她信口胡诌的,自然寻不到。 一旁的小绒球晃动着别人看不到的身子表情鄙夷: “噫,坏女人。” 苏怜一脸坦然: “哪有,虽然撒了个小谎,但这不是为了任务吗。” “再说了,我确实打算找到能够治愈他的草药,也的确在九州城,只不过可能不是那么容易就是了。” 一边说着,苏怜表情有些凝重。 那也是她从古籍上看来的法子,九尾狐羽入药,佐以蓝血花,只用一剂便可生死人,肉白骨。 只不过这两味药材,先不说九尾狐羽本就是传说中才有的东西,世间闻所未闻,而蓝血花,这株汁液为浅蓝色的西域奇花,更是只生长在严寒峭壁之上,只有月光普照之际才会绽放花瓣,其余时候不过是一颗小小的花苞壳,摘下即衰。 “主人,你这次怎么对他这么好。” 小绒球挤眉弄眼。 指尖触到少年帝王这些天越发消瘦的背脊,苏怜神色别扭: “说什么呢,只是想让他活的久一些,别到时候比我还先走了,耽误我拿奖金。” 小绒球没出声,可见她那副表情却也知道她是动了不忍的念头。 主人面上一向冷漠,又冷心冷情的,可没几个人知道,其实她的内心也十足的柔软。 苏怜是看过贺慕宴是因为儿时梦魇缠身,郁结于心才变成如今这副样子的。 贺慕宴其实是有经世之才的,更是勇与谋兼具,只不过这一切都被他的暴戾与郁气所影响,让他无法真正静下心来坐好这个皇帝的位置。 她亲自参与了他人生的几个转折点,陪他度过了漫长岁月,不知为何,她不想再看到他这样痛苦下去,无论她在或不在。 从贺慕宴怀中挣脱,苏怜牵住他的手,朝南清初的方向走去,一边低声道: “陛下可别再吃飞醋了,清初哥哥是我的哥哥。” “哥哥?” 贺慕宴疑惑道。 苏家一共三个女儿,哪里来的哥哥? 而且就算有也该是中原人,面前这位的服饰扮相却像极了西域中人。 繁丽的银饰嵌挂在南清初那身紫蓝色的衣袍上显得无比华贵,复古且华丽的纹绣从他的小臂一直延伸至胸口。 苏怜也更了更,看着南清初不知如何解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