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是他说出来话有点不怎么中听,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故意刺激火流星。他知道比赛既然到了这个份上,他们两人都不会轻易的下台,他们两人现在都有着和对方不死不休的决心。 “我以前听说丹宗都是些胆小怕事之人,并且都是蠢笨之人,看来传言果然不可信。只是没想到你们竟然如此信任一个妇人和一个孩子的话,看来传言也不全是虚假的。很令人费解,你们丹宗一群男人怎么会有让一个女子执掌门户。” “传言就是传言有什么可不可信的?”丹全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别的门派的传言也许不可信,但是丹宗的传言我为什么不信。我们的比赛应该结束了。”火流星突然之间改变了语气,相比前面两人平淡的交谈,他的语气突然阴狠了起来。 丹全一直没有放松对他的警惕,所以在他改变语气的时候他手中的剑也握紧了一分。 惊变也就是在一瞬间,是谁也没想到倒转变。台上的火流星在那句话说完之后,他突然放开握着丹全剑的手,整个人向后的倒去。他突然的举动让台上台下的人都看呆愣了,他们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人了,他不是还没有输吗,怎么就下台了? 相比较台下的吃惊最吃惊的还属于台上的丹全,他手握着剑不知该怎么反应?因为对方好像已经要放弃的比赛,这种情况他应该怎么做?偷袭或者是送他一程都不是他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小心危险。” “好狠毒的心思,竟然下得了手。” “这好好一场比赛怎么就成了拼命了?” 因为事情的突然急转直下,他们都在看着比试台上,所以很快就发现了火流星的动作,他原来不是打算放弃比赛,而是还有最后一招。那是一招让所有人看到都觉得很疯狂的一招,算是同归于尽的一招。这招想来应该也是保命的时候用的,但是现在竟然用在了比赛上。就是不知道丹宗的那个弟子能不能躲的过去,要是躲不过去那就很可惜了。 相较于台下的惊呼和担心,丹全才是最能感受着一剑威力的直接人,当他听到那些声音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避了。 “怎么样,这一招就叫做一箭双雕,掌门的独门绝学,我也是刚学会的,就是为了对付你们丹宗的人。”火流星看着穿过自己身上的剑背对着丹全笑着问。 这一剑不但穿透了他,同时也穿透了身后之人,这本就是一招同归于尽的招数。他刚才看似后退,只是为了转身在对方不防备的时候刺出这一剑?他即使让对方和他一起死在台上,也不能让对方赢得比赛,这是他上台前掌门下的命令。 掌门的原话是,这一招只是对待丹宗的人,要是换成其他的人完全没必要。丹全的有句话说的是对的,他的运气是不怎么好,第一场就遇到了丹宗的人,第一次参加比赛就要拿命去拼。 丹全脸上有着震惊和不可思议的神情,他没想到这场比赛对方竟然拼命。他看着身上的剑,他知道他已经受了重伤,但是前面的那个人应该比他受的伤更重,这剑在他身上偏了一分没伤到要害,但是他也已经有点昏昏沉沉了。他们现在就是彼此支撑,有一个倒下另一个也站不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场比赛最后会成为这个样子,但是这些都不允许他过多地去想,他现在要想的是怎么在倒下之前把对方送下台。 “你把这场比赛看得太重了,或者是火掌门把这场比赛看得太重。可是在我上台之前我们掌门再三叮嘱我,比赛不重要,自己一定要平安,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让一个女子当我们掌门的原因。因为掌门最关心的只是我们丹宗的弟子?可惜了你费尽心思的这一剑也未必会赢得比赛,我让自己受了如此重的伤要去和掌门请罪了,但是之前你必须要……。”丹全的话没说完,因为他下面的动作代替了了那没说完的话。 丹全在那个“要”字之后,突然举起双手对着前面之人的后背,用尽全力的一推。前面的那个人随着他的掌力连人带剑的飞了出去,而他自己却用手中的剑拄着比试台站着,笑着看着上官雪妍和丹宗的其他人,但是笑中带着歉意和不舍。他由于大意竟然让自己伤到这个地步?让他们在台下为他担心了,还有他伤的如此重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他自小在山上长大,并且陪伴他成长的都是山上的那些师兄弟和几位师叔,现在要他离开他还是不舍得。好在他在临死之前做了一点事情算是报答了养育他的丹宗,这样他可以走的安心一点。 “丹全?” 丹全?” “师弟?” “丹全师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