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江曦月觉得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倒是那几个人认识她,因为他们也玩车,和谢放算是一个小圈子里的人。 “这不是谢公子的小姨吗?” 几人在群里调侃,说在水榭会所见到赛车赢了陶娇的人,应该是和朋友或同事聚会,看样子还喝了酒。 另一边,谢放正躺在病床上。 这次病来如山倒,被父母强制住院。 他们居然给自己安排了全身检查。 最搞笑的是: 特意让他去做脑部检查。 谢放无语,询问父母,“你们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感冒发烧,为什么要查脑子?” 父亲直言:“因为你母亲怀疑你脑子有病。” “……” 谢放抓狂,中途出逃,加重了病情,又多住了几天医院。 他靠在床上刷手机,看到有人说江曦月去了水榭会所,还喝了酒。 回忆起她醉酒对自己干的那些事。 谢放还觉得血液翻涌,喉尖发热。 她喝醉了,该不会对其他男人也这样吧? 一想到这里,他就坐不住了。 披了件外套,趁着夜色,偷偷溜出去了医院。 可是到了会所门口,谢放又犹豫了。 怎么办,直接冲进去吗? 该说什么? 会不会太唐突了? 他的脑海里上演着各种天人交战的镜头,干脆在会所门口找了个遮风隐蔽处等着。 终于…… 在半个小时后,他看到了江曦月的身影。 和她同行的,还有个四十出头的微胖男人。 谢放想过去,又彳亍不敢近前。 今天穿的衣服不太合适,离开医院时,应该换身帅气的服装。 他在想,见面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嗨,好久不见?】 太老土了。 【好巧啊,你也在这里?】 卧槽,更土! 是她吻了你,你怕什么。 谢放咬了咬牙,在心里暗骂自己: 谢放,你这个怂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