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睨了一眼帝王,满眼的抱歉又求助。 帝王眸光如刀,剜了他一眼,终于开了腔:“要不,且先等等,朕让人送过来。” “不用了,”郁墨夜将樊篱手上的银子接过,装进自己的钱袋中,“告辞。” 话落,转身,举步就朝院门走去,不等两人反应,不带一丝犹豫,头也不回。 樊篱怔住,不知道该怎么办? 正欲看一下男人,就先听到男人痛苦的闷哼声响起。 也不知道是真哼还是假哼,反正这个时候哼,总归哼得及时,他也及时地做出了反应。 大惊失色上前,惊呼:“皇上,你怎样?” 男人脸色煞白、眸色痛苦,蓦地张嘴,竟是一口血喷在了他的脸上。 腥热溅得他满脸都是,溅得樊篱都闭起了眼睛。 他就郁闷了。 我尊敬的皇上,要不要这样拼命啊? 还是真的就有这么严重啊? 见他傻在那里,郁临渊虚弱地抬腿,踢了他一脚。 腿上吃痛,樊篱睁开眼,见男人快速度了他一个眼色。 他都没怎么太明白过来,就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侧首大喊郁墨夜:“四王爷,你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呢?你是不是不想皇上活啊?皇上这病必须你在,才能治好,单靠我樊篱是没用的,我又没有能让皇上安定下来的气息。” 一口气说完,他回头,就看到郁墨夜停住了脚步。 见终于有了成效,樊篱弯下腰,一边蹙眉揉着自己被踢痛的小腿,一边继续道:“你知道一个人身上有多少血吗?吐了多少血,或者流了多少血的人,是必死无疑吗?” “郁墨夜没有回头,声音却是传了过来,“我又不是大夫,我做什么要知道这些?” “虽然你不是大夫,但是你是灵丹妙药啊,你比大夫灵。” 樊篱觉得平素自己挺能说的,此时却感觉有些词穷。 终究还是没能留住对方,终究还是眼睁睁地看着郁墨夜拾步走出了院门。 樊篱直起腰身,朝郁临渊无奈地摊摊手,意思,他尽力了。 郁临渊低低一叹,靠在长椅上。 胃里再次一阵翻搅,他眸色一痛,抬手捂住口,强自忍住没让那股腥甜从喉咙里出来。 看着他造孽的样子,樊篱也终于相信这个男人方才的种种并非是装的,而是真的有那么严重。 原本心里就绞着委屈,见他将自己搞成这样,樊篱就不禁有些恼了。 “喝酒了是吗?樊篱记得,曾经再三告诫过皇上,不能喝酒,不能喝酒,更不能封住自己大穴去喝酒,那样就是找死,且会死得很难看!现在应效了吧?” “明明挺睿智挺稳重的一人,怎么就发这疯?现在好了,皇上自己知道有多严重了吧?自己的身体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樊篱越说越气,禁不住就将老账新账都扯了出来。 “皇上将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做什么到樊篱这里来?皇上坑樊篱还没坑够吗?又 是背黑锅,又是藏躲,如今皇上这个样子来樊篱这里,若是樊篱也没有办法救皇上,皇上岂不是置樊篱于死地?” 见他各种义愤填膺的,郁临渊睇了他一眼,放下捂在口鼻上的手,哑声开口道:“既然知道朕有多严重,还在那里那么多废话,还不赶快想办法救治,难道你真想给朕陪葬不是?” 樊篱真想送活该两字给他,终是顾忌到对方是帝王,自己已经犯上的话说了一堆,就将这两字给压在了心底。 “我先扶皇上进屋躺着。” 樊篱躬身将郁临渊的手臂拉过搭在自己肩上,直起腰身,将人从长椅行扶起。 两人缓缓朝里屋走去。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小跑着的脚步声。 两人一怔,正欲回头,就看到瘦削的身影已经跑至跟前。 不对,应该说是跑至郁临渊的另一侧。 是郁墨夜。 没看他们两个,也没说话。 而是在他们两个怔愣的目光中,沉默地抬起郁临渊的另一只手臂放在自己的肩上。 什么情况? 回来了? 樊篱面色一喜,郁临渊眸光瞬亮。 然后两人同时侧首,默然相视。 “走吧。” 最终,樊篱先开了口。 郁墨夜跟樊篱便一左一右扶着郁临渊,如同在怡红院她跟车夫那样,将郁临渊扶进了里屋。 扶上床榻,樊篱从壁橱里拿出几个软枕,准备去塞在郁临渊的背上,被郁墨夜伸手接过。 “我来吧,你先洗把脸。” 樊篱怔了怔,这才想起自己被某人喷得一脸的血。 走出去的那一刻,他在想,这个女人怎么又回来了? 是不是在外面听到了他抱怨发火的那一番话? 他其实并不是有意说给她的,他当时真的是随性而说,怎么想的便是怎么说的。 看来,歪打正着了。 也说明,她真的在乎那个男人的安危。---题外话---万字更新毕~~谢谢【q-1e0xemko2b】【爱你宝贝0608】【清袂琬约】【aa404ye】亲的荷包~~谢谢【13539181897】【yingbo香麝烟波】亲的花花~~谢谢【q-1e0xemko2b】【爱你宝贝0608】【地狱的流星】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