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个随身携带手绣荷包的男人,应该是有心有所属之人。 一个如此珍惜爱人信物的男人,应该不会是个歹人。 所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她抬手扯掉头上的发带。 公子髻散开,满头的青丝披散下来。 将发带拢进中衣的袖中,她快速揉了揉双目。 觉得应该揉发红了,又用指腹捻了些自己的口水擦在两眼的下面。 然后,就环抱着自己的胳膊,蜷坐在佛像后面,低低啜泣起来。 一边抽泣,一边低低呜咽出了声。 她尽量控制好自己的音量,放小,却足以让外面那人听到,且故意断断续续,以表现出自己的委屈和隐忍。 果然,外面静谧了,似是在听。 然后,就听到对方的声音响起:“谁?” 她依旧只是啜泣。 接着,便听到 tang脚步声朝循着她的声音朝佛像后面而来。 一步一步走近。 她的心也随着那脚步声一下一下撞进自己的耳朵里。 勾着头,她更紧地抱起了自己的胳膊,因为冷,又因为抽泣,双肩颤动得厉害。 黑底云头靴入眼,男子已行至跟前。 “姑娘?” 他开口,她抬头。 她梨花带雨地看着他。 也清清楚楚看到了他的五官。 俊眉朗目,皓月薄唇,她的脑子里当即想起谦谦公子、温润如玉这样的形容。 “发生了何事?姑娘为何一人在这里?”男子疑惑地打量着她。 她没有做声,收了目光,垂了头,继续环抱着胳膊蜷缩在那里瑟瑟发抖。 意识到男子的目光盘旋在她的头顶,她让自己抖得更厉害了。 她可是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和中衣啊。 所幸都是白色的简单款式,也不分男女。 片刻之后,男子清润如风的声音又再度响起:“姑娘什么都不说,让我如何帮姑娘?” 郁墨夜依旧不做声。 为何非要她说呢? 她还没有想好怎样瞎掰啊。 而且,不用说,用眼睛看不就行了。 她穿那么少,她冻得直打哆嗦不是。 见她还是不说话,男子大概以为她心存戒备,便缓缓蹲下身,与她处在同一水平的位置。 “姑娘需要帮助吗?” 废话! 她都这样了,又是哭又是抖的,当然需要帮助了。 心中略一思忖,她缓缓抬起脸,再次朝他看过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