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但我没你不会死(求月票!)-《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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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动作跨度很大,由一开始地辗转,渐渐深入。

    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慢慢在她的口腔里打转,极尽缠绵,技巧高超。搅得她整个心肺都跟着不安宁起来。

    段子矜想推开他,可现在的姿势——

    她完全被他抱在怀里,以一种很危险的姿势。一旦任意一方松开了手,她肯定都会以极为惨烈的方式摔在地面上。

    江临吻得动情,一下下往她的嘴里渡着空气,这种共用的氧气的吻让她恍惚间觉得两个人的生命仿佛都被连接在一起了……

    段子矜恼怒又无法拒绝。

    她在他怀里,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有些僵硬,抱着她的手也失了些力道。

    段子矜吓得赶紧搂紧了他的脖子。

    她突如其来的凑近让江临怔了怔,旋即唇梢扬起一抹蛊惑人心的弧度,有一丝丝邪魅,在他棱角分明的俊容上从不多见。

    似乎是觉得这样很有意思,江临转过来靠在车身上,胳膊又是一松。

    段子矜继续下意识地抱住他,她简直气急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恶趣味!

    很快的,她就发现这根本不算什么,流氓的还在后头。

    江临的手臂托着她,把她整个人向下沉了沉,腰带下方硬邦邦的地方正好顶着她的侧腰。

    段子矜瞪大了眼睛,“江临!你……”

    话没说完,他又深深地俯下身子含住了她的唇,轻轻啃咬,吮吸,“别说话,再来。”

    他的后腰贴着车身,高大的身躯弯成弓状,以一种把她完全嵌入怀里的方式亲吻着她。

    段子矜的头上渐渐沁出了冷汗,她想说的话被他统统堵在嘴里,只是脸色越来越白,越来越难看,偶尔会从嘴里逸出破碎的吸气声。

    江临也终于注意到了,恋恋不舍地放开她一些,自己也还在喘,声音低哑,带了丝她并不陌生的情愫,“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段子矜没有回答,江临却懂了。

    是他刚刚太过忘情,又担心她真的从他怀里跌出去,所以不自觉就用手搂住了她的后背。

    他不敢再胡来,匆忙将她放进了车厢里,抽了张纸巾,在她头上轻轻擦拭,“我带你去医院。”

    段子矜皱了皱眉,“不用……”

    充其量就是背上擦伤了一块,几天就没事了,还去什么医院?

    江临抚了抚她的头发,“听话,万一留疤就不好了。”

    段子矜无奈。她当然比他懂得爱护自己的身体,可是这也太夸张了些。

    “我不去!”她在某些时候非常固执。

    也许是江临这两天来对她可见一斑的宠爱和顺从,让她愈发找回曾经那种嚣张跋扈的气焰来了。

    当年的段悠,比起现在的姚贝儿,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学院里的学生、老师们都曾唏嘘,性情淡薄的江教授怎么会和这样一个乖张不羁的小霸王的在一起?

    她此时傲慢的表情好像一道闪电劈进江临的心里。

    江临忽然想起,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被贝儿吸引,也是因为贝儿说过同样的话。

    当时贝儿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经纪人悄声说让她去给娱乐圈只手遮天的傅三爷敬杯酒,她撇着嘴别开头,又不屑又骄傲地说了句“我不去”。

    那场饭局,江临就坐在她对面,静静打量着她。

    隔着悠远的岁月,她的神态却好似和谁重叠在一起,宛若清晨的阳光,一缕一缕凝成一片,压进他心里。

    段子矜看着他怔怔出神的模样,伸手将他推出车外,心里的怒气未消。

    他刚才对她做的事……

    段子矜攥紧了拳头,脸却可疑地红了一刻。

    江临回过神来,见她如此,不由得低低笑出了声,“别勾-引我,我的定力禁不起你的考验。”

    段子矜立刻收起了脸上放松的神情,精致白希的面容一瞬间结了层霜似的,“谁勾-引你了?”

    “我也不知道。”他依旧沉霭地笑,眸光凝在她红如血的嘴唇上,“刚才是谁搂着我的脖子不肯松开的?”

    段子矜有些忍不住的恼火,“明明是你……”

    她说不下去,索性缄口不语了。

    江临的手掌扶上她的脸颊,拇指的指肚在她触感细滑的皮肤上摩挲,最终停在了她的嘴唇上。

    段子矜想把他的手打掉,他在她有所动作之前,便自己收了回去,“真的不去医院?”

    “不去。”她不耐烦。

    江临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唇角一勾,几分笑意温脉,“段小姐,你的脾气倒是比以前大有长进了。”

    段子矜冷冷看着他,完全没有跟他开玩笑的意思。

    他也不介怀,伸手去解她衣服的拉链,低敛的眉目深沉又认真,“让我看看后面伤成什么样,如果不严重就依你。”

    段子矜想伸手挥开他,双腕却被他一只手制住,举过她的头顶。

    她彻底怒了,“江临,我们不是这种亲密无间的关系,你能不能对我放尊重点?”

    江临一顿,黑眸里升起一丝深沉而不透光的雾霭,他的话音没有温度也没有起伏,听着叫人无端发毛,“我们不是吗?”

    “不是!我说了我不想见你,你不是也答应了吗?”

    江临欺身迫近她,仍禁锢着她的双手,表情里看不出喜怒,淡淡的,“子衿,我很早以前就跟你说过了,见不见我,决定权不在你手里。这三天你能避开我,是因为我有意放过你。但是我的耐心不怎么好,我需要一个期限。”

    “你跟我要期限?”段子矜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我说过……”

    他沉声截断道:“你是说过,而我也已经答应会给你一个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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