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颜若尔怕自己真吐在床上,挣扎着要起来。 慕承轩忙扶住她,颜若尔用力推他,“你离我远点,就是你身上的味道让我想吐。” 慕承轩脸色难看,退开一些,忍着气问:“你到底是醉了还是因为喝了那杯水?” 颜若尔缓过那阵恶心的感觉,有些虚弱地说:“废话,我又不是傻子,都知道水有问题了还喝……” 慕承轩微微松了口气,还是忍不住生气,“我身上有什么味道?” 颜若尔躺回去,小声说:“江欣柔的香水味,恶心。” 她抬手扇了扇空气,嫌弃得很。 慕承轩一言不发,沉着脸站在旁边。 “你快走吧,人家在新城等你呢。”颜若尔说。 别在这里污染空气了,这句没敢说出来。 慕承轩脸拉得老长,但看她喝醉了那么难受,他有火也发不出来。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他忍着气转身去了浴室。 颜若尔不知道他去干嘛了,摸过手机,很吃力地在一片重影中找到卫灵,点开给她发语音。 颜若尔:谁丢东西了?怎么回事?警察来了么? 卫灵:你还好吧?你知道严姣吗?她胸针丢了。 颜若尔:我没事,严姣就是那个严家二小姐吗? 卫灵:对,就是她。她今天戴的那个胸针,据说是拍卖会上八位数拍来的。 卫灵:是一个紫罗兰翡翠胸针,听说是为了配今天这条裙子,跟她妈妈撒娇好不容易要来的,结果就丢了。 颜若尔:胸针怎么会丢? 戒指耳环丢了还好说,胸针别在衣服上的,最不容易丢了。 卫灵声音压低:她不肯说,就说之前觉得不方便摘下来放在包里了,包当时放在一边的沙发上,然后就发现包还在,里面的胸针不翼而飞。 颜若尔忽然想到什么,想坐起来,一阵头晕又重重躺回去。 她跟江欣柔喝酒前,曾经在躲在气球柱子后面吃瓜,顺便看严姣和尤迦也卿卿我我。 那会严姣面对她这边,她记得严姣是没有戴胸针的。 所谓不方便,就是跟男人拥抱时,胸前杵着一枚大胸针不方便吧,所以她摘掉了。 那么,她是真的丢了胸针,还是想栽赃陷害某个人呢? 如果是想陷害某个人,会是谁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