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传送阵这边的事,已经被人禀报进了何府,韩松没有阻拦那名禀报弟子,一只潜伏在何府内部等其他人都走了之后,才进入密室之中。 这个何赞也是心大,仿佛外界的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忽而闭目修炼起来。韩松看着眼前这个黄袍老者,开口道:“何道友,韩某不请自来,没有打扰到你修炼吧。” 何赞虽说在修炼,可他的神识一直监视着何府中的一切,突然一个声音在他面前响起,他哪里还有刚刚那般镇定,瞬间从地上弹起,落到了靠墙的桌子上,望一眼眼前的灰衣青年,眼神之中不仅有疑虑,更多的则是惊骇。 他打量了一番韩松,眯起眼睛问道:“阁下是什么人?突然造访我何府所谓何事?” 韩松笑道:“此话韩某还想问问何道友,你派人前往韩某的洞府,无缘无故就对开始攻击,两个月一刻不停,是何用意,幸好韩某在关键时刻赶了回来,要是来晚片刻,恐怕洞府里的东西已全被你何家人一扫而空了吧?” 何姓修士之所以认为那里是古修洞府,是因为那些阵法与平常修士防御洞府的阵法完全不同,就是在何家老祖的洞府都不曾见过这等厉害的阵法,其中的禁制与远古禁制非常相像,所以才误认为那里是古修士的洞府。 何家那些子弟虽说一连攻击了两个月,可连阵法的皮毛都没有伤害一点,何赞自然知道这个青年修士,是来兴师问罪的,可他搜索尽所有的人族,竟找不到与青年相似之人。 一些元婴修士,即使不增见过,也会有所耳闻,何赞在大晋待了这么多年,却对眼前的青年异常陌生,对方好像突然从石头里崩出来的一样。 此青年的神通修为远在他之上,他不敢跟对方争辩话语中的夸大之语,只赔笑道:“韩道友勿怪,此事是何二那家伙搞出来的事,并非老朽授意,韩道友如果不信,待我将何二召来,定会给道友一个交待。” 韩松轻描淡写道:“不必了,他已经收到应有的惩罚了。” 何赞脸上的笑更盛了,道:“如此甚好,老朽早就想教训那小子了,韩道友能代劳,老朽感激不尽。韩道友,请上坐,老朽最近炼制了一批灵茶,还请韩道友品鉴。” 其实在韩松发现这老者不是他所需要的五行元婴后,就放弃了杀黄袍老者的打算,他怎么说也是一个元婴修士,可以给灵仙宗的元婴修士充充数。 韩松做到椅子上,道:“听说何道友与阴罗宗有些恩怨?不瞒道友,韩某与阴罗宗也有些仇怨,不知何道友可否与韩某说说其中的因果?” 听闻此言,何赞有些意外,他之前就在阴罗宗手下做事,与阴罗宗有仇怨的人,不说他全部知道,了解个七七八八还是没问题的,可此青年如此陌生,却张口就说与阴罗宗有仇,而且看样子,他就是为此事而来,这让何赞看不透此青年心中所想。 他低头沉思片刻,道:“不要怪老朽打听韩道友来历,只是老朽对阴罗宗非常了解,他们有什么仇家,老朽也略知一二,老朽从未见过道友,却不知道友所言的仇怨是?” 韩松不准备隐瞒自己的身份,笑着道:“这么说吧,韩某来自天南。” “天南?” 何赞眼神微微闪烁,之前阴罗宗的确有长老去过天南,还是前去支援幕兰人进攻天南,可他又没有同行,哪里知道阴罗宗在那里惹了什么人? 两方进行大战,死人是难免的,如果阴罗宗真杀死了这个青年的亲人,也不是不可能,可要说元婴修士为了一个亲人,孤身往大晋找来,不是送死吗?阴罗宗虽说在魔道十大宗门当中排行最低,但那也不是天南的修士可以惹的。 “既然道友出身天南,为何会在南疆拥有洞府?道友可不要说是为了修炼,那里灵气贫瘠,就是练气修士都不会选择在那里修炼。”何赞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出。 韩松知道他会这么问,便答道:“既然道友问起,为了不让何道友与韩某心生间隙,韩某自是坦诚相告,那里的确不是什么洞府,而是一座通往天南的传送阵。” 何赞却更疑惑了,他既然会来南疆安家,肯定对南疆有所了解,却不知道南疆还有通往天南的传送阵,这事真是为所未闻,不过看那外面到处都是古法禁制,应该是上古修士所建,他心中的疑虑消退大半。 “韩道友应该知道,阴罗宗在大晋很有势力,就是元婴后期修士,都有几个,老朽只是一个元婴初期修士,对这种局面根本帮不上半点忙,却不知道友如何对付阴罗宗?”何赞又问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