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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抽很多。

    “这么点够用吗？”

    做实验，很费的。

    沈重熙不得不提醒对方：“……我抽的是你的血。”

    再怎么样，那话也不该是他问出来的。

    可听在桑年的耳中，这话完全就变了个意思。

    因为是你的血，所以我不舍得抽太多。

    桑年的眼睛晶亮晶亮地盯着人。

    沈重熙被盯的手有点抖，人鱼的眼神过于炙热直白，她好奇地问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人鱼摇摇头，双手扒拉在门帘上，颇为得意地歪着脑袋，极其笃定道，“你就是在担心我！”

    “……”

    淡金色的尾巴翘出水面，一圈圈的涟漪在人鱼的身后蔓延开来。

    “我只允许你抽我的血。”他忍不住补充道。

    沈重熙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她觉得桑年的脑回路有点奇怪，好像在为能给她的研究做贡献而感到自豪。

    她沉默地把针管收好，血液并不打算马上就交给实验室，既然期限是明天，那就明天给。

    “作为抽血的交换，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条件。”

    沈重熙在某种时候，是个讲究公平的人。

    意外的惊喜从深蓝色的眸底窜过。

    竟然还有这好事？

    “你会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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