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就是被包养的快乐? 他捏着黑卡,脸贴着她精致的锁骨蹭了又蹭,说话的声音很低,拖着尾音甜甜的喊她,“姐姐对我真好。” 姐姐给钱买衣服了。 盛汐初的皮肤被他毛茸茸的短发蹭得有些痒,在他想得寸进尺前,她抽身起来。 用钱打发完小孩,她该工作了。 但苏让显然没打算走,他把黑卡放一边,灰溜溜的搬了张椅子坐到她对面,支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看她工作。 姐姐的天鹅颈很白,很漂亮,如果咬几口,会留下很深的痕迹吧? 姐姐的唇瓣他吃过,很软,软到他心坎上了,苏让没出息的舔舔唇,还想吃。 他不想做人了。 只想做姐姐。 …… 苏让本想赖着不走,招不住盛汐初下死令让他去医院,为了不惹她生气,苏让千百般不愿意的来了医院。 是盛汐初的男助理,齐竹肖陪他来的。 一路上,苏让阴森森的目光都围绕着齐竹肖,挥之不去。 在苏让检查完,拿到报告确认他身体没事之后,齐竹肖终于绷不住了,他推了推鼻骨的眼镜框,极其认真的对他说:“苏少爷,我可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他觉得,这位小少爷想活剥了他。 苏让散漫的掀起眼帘,“没有。” 齐竹肖:“苏少爷,如果眼神能杀人,我恐怕一千条命都不够你杀。” 苏让冷嗤:“那你死吧。” 齐竹肖:“……”他记得,苏让是属于软萌小奶狗那一挂的,怎么一离开盛总的视线,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又问:“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对汐宝身边除我以外所有的雄性态度都一样。” 苏让冷冷回他一句,率先往电梯走。 好巧不巧,撞见右手刚打完石膏的盛谧晚。 盛谧晚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灿白的灯映在她惨白的脸上,她的状态很差,右手无法动弹,十分狼狈的抽泣,“妈,我的手是不是废了?” 陪在她身侧的华贵女人,是萧雯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