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双襟湿,恨晚逢。 三人坐在一方院落中的祥瑞麒麟石刻方桌上叙话,明明暖暖七月艳阳天,却教人通体寒意。 沈辞疾将那一日沈家的惨状强忍着泪水倾诉了出来,并将偶然撞见陈昱与别人的对话也一并告知了他们。 洛家父子二人皆是气愤不已,满腔愤懑憋得双目通红。 洛衍贺气上心头便坐不住了,围着桌子转了一圈又一圈,嘴里不停的咒骂着陈昱和江州少尹。 “舅父,您是潜龙军将领,我父亲也是江州总兵。同为将领,您和我父亲为朝廷征战数十年,忠心耿耿,我父亲更是为了南昶江山在战场上被敌重伤,以致从此不能再上战场,改做了文官。我父亲为南昶披肝沥胆,怎么可能谋逆!”沈辞疾悲苦泣道。 “舅父一直相信你父亲一片赤胆忠心,清白无辜。沈家的冤屈自出事那天起,舅父便一直在暗中调查。只是苦于奉南双王相隔甚远,调查并不顺利。” “对了小辞,说起嘉宁王,他不是带你去了青城,你为什么会离开那里。难道是因为他与北奕联姻一事?”洛衍贺插嘴问道。 “嘉宁王?嘉靖南邦,裕以安民?”沈辞疾冷笑,言语满是讽刺之意,“这封号真是抬举他。再说他的事情与我再无半点关系。” 沈辞疾眼神冰冷如霜,她面色平静但言语间尽是恨意,“是他在将我囚禁在辉中的。” 沈辞疾又将陈昱与周纪研的对话大致复述给洛家父子。 洛翰戊皱着眉头细细思索,“原来不是山高路远难以探查,是背后有人阻挠。” “陈昱在这件事背后扮演什么角色?”洛衍贺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满心疑惑问道。 “他也许在背后推波助澜。在我来之前曾见过江津王,”沈辞疾神情凝重,“也许是在他私自建造的地下宫殿,他向我讨要一面妆镜。” “妆镜?”洛衍贺疑惑问道。 “是,可我并不知那是什么东西。” “沈洛两家不仅是姻亲关系,你父亲更是我多年好友,舅父拼尽全力也要为沈家讨回公道!”洛翰戊义愤填膺。 洛衍贺在一旁用手指关节无意识的叩着石桌,他明白父亲的话不过是在宽慰沈辞疾。 平反冤案倒还有希望,扳倒江津王讨回公道却遗大投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