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那制毒也是喽?” 鹤庆澜抬首低笑:“只是谢少爷带来的零嘴罢了。” 沈辞疾浅笑,手指摩挲着一直握在手心里的铜扣。 清辉寒凉,如坠冰窖。 他们似乎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却没有办法推开盖在枯井上的石盖。 “我想你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沈辞疾沉声叹息,“张晓雪死的冤,连累她母亲也受着无妄之灾。” “小姐,这里不能再待了。”鹤庆澜手里毫不停歇,打包着本就不多的行李。 “你担心那两个小和尚把我们说出来?” 鹤庆澜摇了摇头说道:“他们不会说出我们,但会说张晓雪残魂未除,那和尚肯定会来,说不定就是后半夜。” 沈辞疾表情凝重,不疑有他,着手收拾了包裹趁着月色和鹤庆澜又寻了一处破庙暂时歇脚。 他们走的匆忙,连封信也没有给谢秦书留下。 次日清晨,谢秦书起了个大早跑到城西,却看见废墟不远处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他好不容易挤进去,发现地上盖了张白布,白布勾勒出形状依稀能看出是个个子不高的少年。 官府的衙役正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人头攒动的现场,谢秦书仗着身高优势看到里面有几个穿着僧衣的和尚,还有老有少的,那少年脸上都是伤,正用袖子拭泪。 而其中一个光头看着十分眼熟,他正在和官府的捕头说着什么,忽然转过头来正对上谢秦书好奇的双眸。 是释明法师!谢秦书一下子缩到了人群后面,虽然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躲着他。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