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给你退热,你带着面具不方便。” 沈辞疾回过神,连忙将面具递给他。 鹤庆澜背过身重新戴好,才转回头与她对视。 这扇面具似乎有种奇异的功能,能将他的眸色巧妙的柔和成与南昶人一般的颜色。 沈辞疾被这奇异的变化惊住了。 “小姐怎么在这?” “鹤侍卫,陈昱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样为他卖命?” 沈辞疾的问题猝不及防,鹤庆澜不由得愣了一下。 “十两黄金。”他思虑少顷,竟认真回答了。 “我用二十两黄金买你的忠心,你愿不愿意?” “小姐没钱,是要赊账买吗?”鹤庆澜语气淡然,问题直中要害。 “……”沈辞疾砸了眨眼,“倒也不是不行。” “属下不是贪财之人。”他的神色认真且平静,“赊账的利息每月一金,上不封顶。” “成交!” 策反陈昱侍卫这件事,居然三言两语便轻松解决。 沈辞疾转身将熬到恰到好处的汤药端了过来。 “对了,我方才闻道一股血腥味,鹤侍卫你的手臂……” 温热的汤药下肚,口中极尽苦涩,他却面无表情。 鹤庆澜放下碗,伸手将胸口的衣服一扯,露出麦色的肌肤。 沈辞疾眉毛一挑,嘴上说着,“啊,这不合适吧。” 眼睛却还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胸口看。 健硕的胸口伤痕累累,旧伤新伤重叠而落。 既有陈年旧疤,也有粉嫩刚愈合的伤痕。 他将袖子脱掉一支,露出狰狞可怖的手臂。 泛白的脓与红润的血凝合在伤口上,十几道细微的伤口有些已经结痂,有些却流着浓水。 沈辞疾猜的没错,果然是因为他跳水救她,才会让伤口感染化脓,从而导致高烧不退。 “你不上药的吗!” 她惊呼,连忙转身去翻药。 “用完了。”鹤庆澜的声音清冽而寡淡,说话总有一种慵懒又漫不经心的味道。 沈辞疾这才想起,鹤庆澜受罚那日,她正是要出门给他找药,只是因为回来的时候人便不见了才没送成。 于是时隔一日,鹤庆澜第二次在自己简朴的卧房里看见沈辞疾时,十分惊讶且羞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