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听他们喊你鹤大人。” 虽已喝了药,但沈辞疾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又带着柔柔的鼻音,不像平时那样冰冷。 “属下叫鹤庆澜。” “天下安澜,比屋可封。很好听。” 鹤庆澜的耳朵微不可察的动了一下,面具下的脸不见悲喜,高挺的鼻梁不难看出男子应是何等俊逸。 “夏已入伏,你总穿着这身轻甲不热吗?” 他身上的轻甲,是沈辞疾一个月前来到世子府时便看见他穿着了,从未见过他脱下。 鹤庆澜淡淡道:“这是世子的赏赐,没有世子的命令不得脱下。” 沈辞疾:“就寝时也穿着吗?” 鹤庆澜:“……不穿。” “那沐浴呢?” 鹤庆澜抿了下唇:“只要在外,便会穿着。” “这么说,你就寝和沐浴之前都要去向陈昱通报一下了?”沈辞疾撑着下巴,“那他不同意的话你是不是还得穿着就寝和沐浴?” “这两件事无须通报。” “那也不算‘无令不可为’啊。” “属下明日便去问问世子。” “诶?”沈辞疾讶然看向他,鹤庆澜神色正经似乎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她摇摇头,小声嘟囔着,“陈昱是个有病的,养出来的侍卫似乎也不算太正常。” “并未有大夫说过,属下身患疾病。” 沈辞疾被呛了一口,她掩住唇忍着咳嗽。 这个小银人似乎情商不太够用的样子。 “你过来。”沈辞疾向他招招手。 她将手伸出窗外,纤细的指尖划过男子胸前的玄甲,触感温热。 她蹙眉捻着手指道:“连雾都是热的,你不热吗?” “是有些热,但小姐入伏天还裹着毯子烧炭,你也不热吗?”鹤庆澜语气正正经经。 她挑了挑眉,冲着身姿挺拔的男子露齿一笑, “我有病,我怕冷,你也有病吗?” 鹤庆澜还未做声,她又摇了摇头接着道:“你没病,有病的是陈昱。”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