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不仅仅是利益,还是巨大的权利,而权力对于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效果。 “听说岳大人要将熊津方圆五十里划分为自由贸易城,不知鹤姬这里能做些什么。” “不流血那里来的好处?”岳和声回了一句。这件事本来就是自己传给她的,现在其实就是自己先收点定金的时候。 “鹤姬已经将东瀛在朝鲜的三百好手全部带过来了,可见东瀛德川家族和岳大人合作的信心。”鹤姬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些骄傲,也有些决绝。 她身后确实就就已经是自己在朝鲜的全部人马了,自己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保留。她也清楚,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已经上了赌桌,下了赌注的赌徒,成不成的就看今晚这一把开出来的牌面了。 “贵女莫要乱说,我也是大明的臣子而已。大明能和德川家族合作,我也就能和德川家族合作。大明若是不愿意,那也就是我的意愿。今天晚上你跟着老夫就好,剩下的人马现在转交给贺将军好了。” “好!” 鹤姬在这上面头脑很清楚,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犹豫,直接将队伍中的首领交给了贺人龙。 若是几个月前,贺人龙倒是对曾经和大明军队交过手还不落下风的东瀛队伍有兴趣,可是现在一看还是以刀矛为主的队伍,倒也可有可无。但是他知道这算是东瀛的投名状了,所以也没有拒绝。 不过这些以潜伏影行暗杀擅长的队伍,在今晚的第一步却有着很大的用处。 “报……朝鲜众臣已经进宫。”潜伏在宫门不远处的斥候匆匆赶过来回报说道。 贺人龙点点头,拿着自己下属递上来的王宫位置图,叫过来游击岳文清。 “带着这些东瀛人和风字营先上去,把守卫在景福宫宫门外,后殿、右甬道的明哨暗卫全部拔掉。别用火器,别发出声响,守住宫门等林字营上来。” “喏。”岳文清抱拳施礼,转身离开了。 从高处阁楼上面观察了半晚上斥候绘制的后金岗哨很详细也很准确。 这时候已经接近丑时,正是人最困的时候。更何况托托按照范文程的安排,把和阿敏最亲近的全部放在了宫外做警戒。眼看着别人进宫吃肉,自己却只能在寒风中守在外面,这些人本来就是满肚子的怨气。更何况半天过去,周边安静的一个人也没有,这群人开始开始在自己的位置上打盹。 远比风字营更想表现自己的东瀛人一马当先,在夜幕的遮挡下,开始一组组的向着岗哨摸过去。 大殿门外,朝鲜王李倧和两名贵妃已经被带到了寒风之中。 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不可理解的夜晚。从黄昏时候的君主到现在阶下囚的身份,让他已经彻底的崩溃,现在的他唯一的目标就是求活。 就在刚才,唯一守在自己身边只剩下大臣郑经世。 他率领着十几名宫卫,拼着命把自己和自己最爱的两名贵妃,从还没有辨识出来自己身份的一小队后金士卒手中救了出来。然后一路跑一路拼杀,等跑到竹林边的浣衣局的时候,只剩下了他们四个人。 “郑卿家,若是寡人能有起复之日,当以你为左相。”几个人躲在了一堆旧衣服的后面,李倧气喘吁吁地说道。他已经确实害怕了,害怕自己身边的唯一的臣子离自己而去。 “陛下赶紧喘口气。”郑经世已经痛的不行了。他捂着自己腰上的伤口,扯下来一件旧衣服,刺啦一声撕开,紧紧的包裹在自己的腰间。然后又用一条条的旧布条,把刀子和自己的手紧紧的缠了起来。 “您先待在这里,臣出去看看。”喘了几口粗气,郑经世拼着最后一把力气说道。 “郑卿家,你怎么也要离寡人而去!” 安静的房间中,李倧突然爆发地嚎叫说道。 郑经世失望透了,自己的这位大王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什么都不想多说,直接站起身来。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吱纽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了。郑经世赶紧转身蹲下,死命的捂住李倧的嘴。把他压在身后的旧衣服之中。 啪塌、啪塌,进来的是一个人,举着火把在房间门中挥舞着向房间内看过来。好像还不满意的抽抽鼻子,似乎被房间内的旧衣服散发出来的臭味给熏着了,突然打了几个喷嚏,这才转身出去了。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郑经世估摸着不知是敌是友的人已经走远,这才松开了捂在李倧嘴上的手。看了一眼两位把头埋在衣服之中的贵妃,一言不发的站起来就准备出去寻找下一个能躲避或者能离开的方法。 还没有走到门口,李倧又站起指着他大声呵斥: “郑经世,寡人真是…………” 他刚转过头,李倧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胸口一凉,低头一看一截锋利的长剑从自己的前胸透体而出。 似乎所有的力气都随着长剑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郑经世勉强转过头,看到了一张带着青铜面具的脸,就这么透过空洞洞的眼神看着他。 郑经世软绵绵的抬起了右手里的大刀,只举到了一半,就摇晃着栽倒在地上。带着青铜面具的人直接从自己的身上跨了过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