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巩永固故意压低了声音,搂着来福之的肩膀,在来福之的耳边小声的说。 “官兵抓贼,那确实是天经地义的。没抓住是运气,被抓了就是背风。谁愿意当贼,天天提心吊胆的。” 又对着也贴过来一副偷听模样的吴公公说道: “公公也要小心呢。定国公的事情之后,就我所知。宫里面搂钱的手也看上盐的这一块,要不是我能急急忙忙的找你。” 吴公公有点惊讶,这方面的信息他倒是真不行。原来宫里面还有四五个眼线,上个月被清退了出来,现在他在政策动向上也是两眼一抹黑。 “不是听说抄出来百万的家产吗?这才几天,又没钱了?怎么又瞅上食盐了?”听说自己王府最大的财源被皇上盯上了,吴公公莫名的有一些烦躁。 “哼哼,你这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那里面一天需要的钱就是一个无底洞。你倒是说说,现在整个皇上的内库还有什么稳定来钱的路子?”说完,仰脖一杯酒又下了肚。 “我还听说那个周延儒已经上了折子了。新官上任都要三把火呢,这新圣人还不得烧上半年?”私盐的收入是驸马府和藩王楚王王府的最大的一收入,说起来这个就连吴公公都有点紧张。 “那巩驸马有何指教。请驸马放心,期间一切费用王府这边老奴还是能说了算的。” “我还是那么一句话。”巩驸马又压低了声音, “窃钩者贼,做贼被官抓。天高了距离宫里那一位就远了。喝酒喝酒,这么好的酒也不知道能喝多久。” 吴公公还想要再问,却被来福之挡住了。这老货服侍人还成,真要是和我们这些胸有大志、知识渊博的人聊天,还真是聊不到一起去。 来福之怎么说都是在商家里面耳濡目染长大的,知道交情这玩意一个需要钱,一个也需要时间。 更何况,最近自己在京城认识的这些人,无论是什么客氏,还是什么嘉定伯、成国公,都不过是想要通过自己把手里面权利变现而已。虽然说自己这一次凭借着嘉定伯和成国公的影响力,朝廷采购火器的案子应该可以搞定了。但是,驸马刚才的几句话给他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广州王? 这也不是更好的一个生意么。来顺之啊来顺之,你天天在家里说要依附在这国家之上,才能有更多的收获,可是你想也没有想过,我来福之能够为来家创造一个新的国家。 想到这里,他激动地拍了拍巩永固的大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