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沈昼锦那边, 趁着屋里都是自己人,外头又有人守着,沈昼锦给长宁郡主下了针,然后在她食中无名指的指尖,各刺了一下,伸手弹动金针,便有浓黑色的毒液,慢慢的流了出来,一滴一滴的滴入了白玉杯中。 秦水有些惊愕。 他们是学过这些的,这种颜色,都是陈年旧毒,可长宁郡主身份尊贵,为何竟会有人给她下毒? 长宁郡主虽然看不到,却也觉得有哪里不对,喃喃的道:“锦儿?” “别怕。”沈昼锦安慰她:“娘亲别怕,很快就好了。” 大约过了一刻钟,血液转红,她便起了针,给她指尖涂了药,薄薄的包扎起来,又示意秦水把杯子移走,一边问道:“娘亲,你以前经常养花吗?” 长宁郡主不知道杯里是毒,只答道:“我是个俗的,并不懂花草,倒是你爹,虽是武将,却十分风雅,爱吟诗做对,还爱养花,有时就会叫人买了花放在房中,说叫我天天看着,看能不能熏出一两分雅骨……” 沈昼锦眼神微冷,道:“放在卧房里吗?旁人不是说卧房不宜放鲜花吗?” 长宁郡主笑道:“哪有什么宜不宜的,你爹说我该讲究的不讲究,不该讲究的穷讲究,说白日里烟火气杂了,怕我闻不见,倒是晚上静些,可以叫我好生闻闻,去去身上的铜臭气。” 沈昼锦冷笑道:“那爹晚上不与你一起闻吗?” 长宁郡主摇了摇头:“我晚上时常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吵的他也睡不成,故此他是长年在书房睡的。所以啊,你爹总说我是个没福气的,旁人家的夫人,一脚出八脚迈,屋里早晚从来不断人,可我,晚上都不敢留人,有点声音我都睡不着,卧房门窗都关的紧紧的,不然听着声音我都心里闹的慌。” 长宁郡主长年累月,已经习惯了,完全不觉得这是侮辱,说的时候甚至还是笑着的。 可是这种话听在旁人耳中,真的是一言难尽……连信郡王这种直男都听的攥起了拳头。 沈昼锦又问:“那这花是爹买的吗?” 长宁郡主道:“听说是特意找人求的,平常的花开不了这么久,只有他拿来的花,一开就是五六个月。” 沈昼锦道:“是从何处求的,你可知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