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比你见得多。”贞娘回怼道,算算年纪,他们相差至少九岁。 “真是大言不惭,我三岁识字,诗书史记看了近百本,你这小丫头才几岁?”丁崖如不服气的说道,不过这本《工集》自己似乎从未读过。 “哼,看了百本就算了不起啦,那卖书的人岂不都成大文豪了。”贞娘一边翻找制作水车的方法,一边奚落着他,“你要真有学识,怎么溪云诗集中没有你的名字?” 溪云诗集收录了安国每年溪云诗会上胜者诗词,能留下名字的人都是满腹经纶的文学大家。 丁崖如自然不会入选,一来他确实比不得那些大家,二来此书已在亡国时停录。 “你怎会知道溪云诗集?”丁崖如诧异的看着她。 贞娘停顿了一下,正不知如何解释,恰巧外面传来脚步声,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谁在里面?”文监原本在正厅编录书目,忽而听到后面传来说话声,便过来查看。 门打开的刹那,丁崖如像水里的泥鳅般,从后门溜走了,只留下贞娘呆呆的看着那人。 谢南风见她手里捧着书,好奇的问道:“姑娘是……?” “我是浣衣局贞娘,想找找造水车的方法。”贞娘一边回答,一边打量着他,曾经意气风发的南风哥哥怎会变成文集馆的文监? “这本《工集》讲的都是造物建筑,多是理论设计,并不实用。”谢南风温柔的接过她手里的书,从架子上搜索了一番,换了另一本。 “一般工匠多用《杂物工造》,里面的图画精准明确,可以参照。” 贞娘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只盯着这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发怔。 曾经的谢南风拥有温润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单薄的嘴唇,上扬的嘴角,总是给人一种彬彬有礼的亲和感。 而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俨然一位郁郁不得志的书生,那眼中的光芒早已不见,唯有礼节他不曾忘记。 “怎么,你不是要找造水车的书吗?”谢南风见她半天不说话,以为自己会错意,帮了倒忙。 “不,这本书正是我要找的。”贞娘脸颊泛红,轻声细语的说道。 谢南风若有所思的补充道:“这本确实有些水车的工制图,但都是大型水车,恐怕无法安置在浣衣局。” 贞娘翻看几页,已有了对策,胸有成竹的说道:“我可以将二分轮改成一分,然后再缩小水斗之间的距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