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杨婆子口口声声说李昙年打了陆大郎和陆二郎,让她把陆大郎和陆二郎叫出来吧,他又叫不出人。 陆老族长很生气,笃定了杨婆子是为了陆枝儿才挑事儿的,当下就将杨婆子骂了一通。 杨婆子压根就没有想到,自家大郎和二郎不但被李昙年给暴打了,回头,他们还得被骂。 她越想越不畅快,将手里的拐杖一扔,就要往地上躺,却听陆老族长道:“你们再这么闹下去,还想不想让金疙瘩继续在族学里念书了?” 这话,成功了掐断了杨婆子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小杨氏害怕她偏帮小姑子,连累了自家儿子,忙凑到杨婆子跟前道:“娘,咱暂时忍上一忍,等金疙瘩念了书再说。” 杨婆子一想,也确实是这么个理儿,就老老实实的由着陈氏和小杨氏扶着走了。 村里跟来看热闹的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无语。 “手心手背都是肉,这杨婆子的心也太偏了吧,完全偏的找不到北了。” “可不是,明明是陆枝儿想害大宝,结果,她还反过来冤枉陆执媳妇儿,哎,哪儿有这么做人的。” 如今各家秧田里长了不少稗子,村里人也没有在李昙年家久待,只各自安慰了几句话,就草草走人了。 李昙年将小凳搬了回去,就看到陆执正幽幽的看着她,那目光,怎么看都觉得意味深长。 她本以为,陆执会问她怎么打的陆大郎和陆二郎,结果,陆执只说了一句:“我娘是装的吧。” 李昙年点了点头,赞许的看着陆执,心想这厮真有眼力劲儿,就听他又无波无澜的说了一句:“另外两个······是真的惨。” 另外两个指的自然就是陆大郎和陆二郎了。 李昙年寻思着他莫不是心疼他那大哥和二哥了,结果,人家又继续编起了草鞋,就像是刚刚跟她议论完天气一样。 李昙年也不想就自己打人这个举动跟人解释太多,故而陆执不问,她还乐得自在。 下午间,小桃红来了,还提了小半篓子的枞树菌过来。 李昙年都惊呆了,要知道,这两日都没怎么下雨,她也不知道小桃红究竟是在哪儿捡来的枞树菌。 “在村子后头的一片梅子林里捡的,也不多,年姐姐,你可别嫌弃啊,等日后下了雨,我再去多捡一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