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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顾凉烟，应该是顾凉烟，怎么会，为什么会让她言柔生不如死。

    言柔合上了惊恐的眸，然后她笑了，又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笑得阴森可怖。

    “顾凉烟，我刚才竟然被你唬住了，哎呦，你的表演还真的挺好的呢！”

    “你是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

    顾凉烟扯了扯唇，危险地眯起眼，手中的刀尖又往前挪了几公分，刺破了言柔颈部的皮肤，鲜血顺着刀片一点点往下流。

    “疼吗？嗯？”

    “你！你竟然真的敢动……”言柔声音发抖，她简直怒不可遏。

    就当顾凉烟以为言柔会大爆发时，言柔突然又收敛了暴躁的怒意，噗嗤一声又笑了。

    这一次，她还故意将脖子往刀尖处蹭了蹭，然后挑衅地看向顾凉烟，声音里强忍着得意。

    说出来的话也让顾凉烟彻底冰封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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