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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总，顾总监刚刚拿自己的生命威胁保镖离开了公司，她似乎知道了柳小姐的事情。”

    “派人看好她。”

    与杨润东此时慌张的样子截然不同，厉璟渊顿了一秒后十分平静的回答道，说完向正在汇报的人摆了摆手，会议继续。

    “是。”

    看到厉璟渊的反应，杨润东也迟疑了一下，待看到厉璟渊手上暴起的青筋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低声答应道。

    杨润东退出去以后，厉璟渊能明显感觉到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因为他的心完全安静不下来。

    “回收率的指数这么低，投诉率是全年最高，半年度销售额指标只完成50%，我要你有什么用，你明天不用来了。”

    厉璟渊突然开口道，声音冰冷至极，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降了几度。

    站在台上汇报的人有些不知所措，会议室里的气氛立刻变得更加紧张。

    接下来每一个需要上去汇报的人都提心吊胆的看着手上准备的数据，反复盘算是否达标，他们看出来了厉总现在非常非常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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