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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音被这个语气和动作给刺激的眉头跳了跳，然后东西递给他，开始帮他分类他的废品。

    老头开心的把肉放回屋子里，两人凑的不远不近在收拾饮料瓶，他低声问：“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你的羊癫疯。”苏音说。

    老头：…………

    “我在正经的跟你说话！”老头炸毛道。

    “这会倒是挺正经。”苏音挑眉说。

    “那不是没办法？哎，我容易吗我？”老头摇头叹气。

    他只是想表现出自己的“平凡和普通”，彻底打消那个任千鹤的怀疑，连破烂都捡上了。

    “我问你，你研究丧尸研究的多么？”苏音道。

    “我是主攻病毒血清研究，你是问关于丧尸的什么？”老头说。

    “习性，特点这种。”苏音道。

    “这些你不都知道？丧尸看一眼就是丧尸啊，这多明显。”老头说，“行尸走肉，断胳膊断腿还能活，没有人类意识，就像怪物，本能会让他们想乱咬东西，什么都吃，除了咬不动的。”

    “他们的大脑被病毒彻底侵蚀，六亲不认，已经不是人类了，连动物都算不上。”老头又说。

    苏音没说话，在思考着，然后问：“如果有意识呢？”

    “什么有意识，丧尸？”老头说。

    苏音嗯了一声。

    “啧，不可能的，不过如果你说是人为制造出来的丧尸，他们的脑电波会被控制，但这也不是自主意识，而是一种被动的，相当于接收指令的机器人杀手，植入了病毒和芯片。”老头道。

    所以苏一脑子里也有芯片？苏音皱眉心想。

    她不了解苏一是怎么变成丧尸的，但根据这老头说的，他应该不是普通的感染病毒。

    “那高级丧尸呢？能不能听懂人话，会不会有人类情绪。”苏音又问。

    “我刚刚说的就是高级丧尸，被制造出来的丧尸杀手，肯定是听不懂人话的啊，只能服从指令，人类情绪更不用说了。”老头道，“如果还有丧尸保持自我意识，这可真是一大奇迹，我要好好研究研究。”

    可惜现实中不会有的。

    苏音又沉默了，一开始她是把苏一当高级丧尸来对待，给他下的也有契约，服从命令，可后面她收服他后，契约就基本没用了，完全凭借他的自觉，再加上那会苏一还莫名其妙的生气？

    所以……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老头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苏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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