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没有万一。” 薄司爵打断了南溪的话。 “除了你之外,不会有人可以溜进我家。” 而且,自从南溪那次闯进他家以后,他就多了一个习惯,晚上从不锁门,那时候觉得没什么,现在想来,他好像每天晚上都在等一只野猫。 南溪不断地回忆她和薄司爵曾经的点点滴滴,有让人欢喜的,也有让人失望的,但是那都是关于她和薄司爵的宝贵财富,被她一直珍藏在心底。 大多数人都沉醉其中,一边感叹南溪的一见钟情是世间难得,又一边庆幸薄司爵同样爱上了南溪。 经过这段采访过后,宴会照常继续。 薄司爵的心情大好,喝多了几杯,出现了明显的醉意。在南溪的坚持下,他把人带回了休息室。 男人半阖着眼,满身酒气的依靠在沙发上。 即便是醉了,始终也攥着南溪的手不肯松开。 “南溪,今天是我活着的这三十几年里,最高兴的一天。 你刚刚听到了吗?外面好多人都在对我说恭喜,他们祝福你和我能够永远在一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