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薄司爵清冷的凤眸微沉,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双手合十,狂狷的眸子直盯住南溪不放。 “南溪,你的耳朵,怎么坏的。” 南溪闻言愣了一秒,豁然抬头,她的眼神好像在说,“你怎么知道?” 他怎么知道,他如果想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 一瞬间,南溪重新垂下了头,头发遮住她的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薄司爵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这个女人怎么从出狱开始就特别喜欢低头! “我在问你话,你的耳朵,谁干的。”男人的分贝猛然拔高。 南溪双肩明显打了个颤,双手攥紧被褥,好在掌心的伤口已经结痂,她倒不觉得疼。 真正让她窒息的疼痛在身体里,一个反复发病的旧疾,汩汩流着血。 她还是没有回答。 “腾地一下”,薄司爵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个大步,颀长的身姿立在南溪的病床边,大手盖在女人的头顶,他强迫南溪抬起头来对着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