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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像她明明心里很好奇，但是，真的不能问。

    一旦开口对陆方绗追问过去，两个人的关系意义就会因此而变得不一样。

    “陆菲……”江媛顿住，其实她现在脑袋里很乱，也不知道如何回应他的这番话。

    江媛作为一个局外人，自然不知道他的那段婚姻里究竟谁对谁错，但是，牵绊了16年才得以解脱，无论对他还是对陆菲的妈妈，都是刻骨铭心又长久的折磨。

    他说，2o岁他跟一个他很爱的女人结婚了，不是联姻，不是别的，是他很爱的。

    发生什么，7个月的时候就到了离婚的程度。

    陆菲说自己出生时爸爸21岁，那么，他和妻子7个月准备离婚时，陆菲在妈妈的肚子里应该也有几个月大了。

    陆方绗够真诚，只是为人比较深沉谨慎，江媛很轻易的就相信了他那句——“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江媛一动不动。

    他的气息尽数喷在了她的脸颊和脖颈上，酒醉的味道感染了她。

    陆方绗按在她肩上的左手抬起，抚上她的后脑，让她的额头跟自己的额头更亲密地接触：“陆菲才16岁，正是很叛逆的年纪，学习成绩很好，也不早恋，在外人的眼中陆菲是个完美的孩子。但是，她的老师对我说，陆菲对班里的同学会发脾气，甚至吵架，事后很怕我知道，吓得痛哭。”

    江媛缓缓地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陆方绗的眼睛里是一抹抹疲惫，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陆菲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我和她妈妈和好，她的心里有这个希望支撑，所以一直在做乖乖女。一旦她知道我和她妈妈离婚了，她就会崩溃。”

    江媛重新低下了头。

    他的嘴唇贴在了她的耳边，热热的：“我没喝醉，我想对你表达我心中压抑的想法，江媛，说实话，离婚以后我没想过很快会遇见让我喜欢的女人，所以我没有过多考虑陆菲这一块，比如我身边有女人了，我怎么处理。现在遇见了，我想表达，我觉得好的男女感情是渐进发展的，我没有直接从肉体上了解你，而是选择了从生活工作接触中先了解你。今天我对你，相比半个月前我对你，感情又有不一样之处。”

    “喜欢和爱，你分得清楚？”江媛抗拒。

    他2o岁跟很爱的女人结婚，那个爱，是现在他对其他女人的喜欢比不了的。

    “我很清楚。”他闭着眼睛把她揽在怀里，薄唇贴着她的脸颊：“我喜欢你，喜欢你说话微笑的样子，喜欢你自爱理智的排斥我，喜欢你身体的味道，喜欢你的长发和貌美，喜欢吻你，喜欢看你闭着眼睛在我怀里脸红。以前喝酒我不会想你，因为你在我的心里、生活里，无足轻重，但是刚才我喝了酒，闭上眼睛就是你，想着你心会有片刻的狂乱，悸动着，我竟然无时无刻的想着要你。”

    江媛的身体有些微微发抖，他的每一句话，他的嘴唇在她脸颊上的每一下摩擦，都足以让她的理智尽失……

    他没有停止，在继续说：“现在的我对你只是喜欢，如果说爱，聪慧理智的你不会完全相信。从喜欢到深爱必然有一个过程，我们不是三两岁的小孩子，没必要欺骗。如果我爱上了你，我就会有非你不可的心情，也许某一天，正望着你，就决定了下半生里只爱你这个女人了。”

    江媛努力保持着清醒，大概陆方绗真的没有喝醉，他的思路很清晰，每一段话都表达的清楚无比，没有浪漫虚伪的一味表达，而是站在理智的角度分析眼下这模糊的关系。

    “我明白，你，让我想想。”江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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