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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洛也道：“就是就是，你不是一直想着出去看看，而且鲲到了外面才有可能成为鹏啊！”

    红发摆摆手，“说了为师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就不陪你们出去瞎凑热闹了。”

    看到红发很执着，其他人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无尽之海仍旧像刚来时那般，深蓝色的海水缓缓流淌，偶尔路过一只巨大的水族会掀起几波水流外便再无其它动静。因为鲲的原因，林洛他们在无尽之海的日子除了训练之外并没有和其他水族打过交道，更不要说危险了，所以林洛看来，这无尽之海其实挺不错的。她似乎忘了那几乎要了她性命的毒刺水母、魔鬼鱼……

    很快，在鲲的引导下，他们到了地狱之门。而就在不久前，龙女便从这里离开了无尽之海。

    “对于外面的人来说，这里是地狱之门。不过对于你们来说，应该改名叫天堂之门，外面的世界总归才是最精彩的。”红发感慨道。

    “师父！”郗阳声音沙哑地喊道，龙姑苏和林洛同样不舍。

    “走吧。”红发把人送到之后，竟然直接带着鲲转身离开，没有丝毫停留。

    林洛喊道：“喂，红发，就不想再说点什么吗！”

    可是回答她的只有鲲低沉的“呜呜”声。

    布莱克来到林洛面前，“走吧，外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

    玄楹则拉着郗月直接进入了神舟，她透过控制室的透明结界看向红发，回忆起几天前两人的对话。

    红发见玄楹单独来找他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他随意拍了拍鲲的某颗牙齿，“坐！”

    玄楹看都没看那湿漉漉的白色巨齿，扬了扬下巴，道：“我看到了沉船的船旗，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红发见她不给面子，也没说什么，大大咧咧地躺在牙齿上，道：“沉船比我来到这里的时间更古老，不过确实如你所想，那是我族强者留下的。至于你，我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但我在这里待了很长时间，并不知道是谁创造了你。”

    虽然红发的话模棱两可，但已经足够了，至少玄楹确定了自己的来历，“这样一来，按照林洛的话来说，我们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不打算出去做些什么吗，我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红发的神色间透着疲累，“到了时间，我自会有所作为，不过现在还得靠那个小丫头。”

    “林洛？”

    “嗯，我不方便露面，还要麻烦你一段时间。”

    “那是自然的，她是唯一的切入点，而我对你们……我们一族很是好奇。”

    红发笑了笑，“是啊，很多人都好奇。”

    两人对话就此戛然而止，之后两人之间似乎有种不必明说的默契，都没有再提起这次的对话。

    玄楹收回思绪，神舟外，还有人在留恋。

    郗阳对林洛说道：“师父已经走远，我们也该离开了。都进去神舟吧，这样遇到围攻时也能有自保能力。”

    林洛笑道：“龙姑苏都不喊红发师父了，你怎么还叫他师父？”

    郗阳看着她，眼底的褐色愈发深沉，“虽然大家嘴上都把师徒当做玩笑，其实心里怎么想的自己才最清楚。我不像你们那么别扭，师父既然成了我的师父，那便永远都是我的师父。”

    即使这师徒名分已经名存实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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