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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然听了，轻笑出声，“所以咯，才会这么多年了依旧是个小作坊。”

    陶然说的不错，与栀子花的高品质业务不同，指尖一直以量堆积业绩。

    但，她从来不觉得指尖是什么小作坊，项目不论大小都是他们提升的经历。

    郑知理沉思几秒，淡淡回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

    陶然真是恨透了郑知理每次不痛不痒的反应，好似她拼尽全力就是打在了一块棉花上，对方无任何损失，累的是她自己。

    郑知理并不理会陶然突然暗下的脸色，象征性颔首招呼后，便越过女子欲大步离去。

    “郑知理。”

    不过没走几步，便又传来陶然定定落下的话语。

    郑知理脚步一停，静待女子继续开口。

    “你现在该不会真的觉得，余易喜欢你吧？”陶然幽幽质问。

    郑知理的神情，闪过一丝动容。

    余易喜不喜欢她这点，她倒没有深思过。或者说，是不敢确定。

    只想着平平淡淡的生活，便不错了。

    “你自己也不好好想想，余易凭什么喜欢你？现在的你又是有什么地方，是值得他突然喜欢上你的。”

    确实没有，余易会站在她的身边，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

    “我劝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

    陶然的话，一字一句，像是冰雹般锋利地打在她身上。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些问题，不过是寻不到个答案，被时间冲得抛之脑后罢了。

    半响，她深呼吸一口，缓缓转过身去。

    “我觉得，我和余易的事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无须你一次一次来提醒我，我配不上他。”

    郑知理冰冷落下一句，不容女子再度开口，大步转身离去。

    不过，原地的陶然并不恼怒，反而露出得逞的笑意。

    因为她知道，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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